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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你和孩子们先洗洗,早点歇着,我明天一早还有大事要办呢!” “办什么事?”秦淮茹有些好奇。 “嘿嘿,保密!”何雨柱神秘兮兮地笑。 夜深了,秦淮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人生,从今天起,真的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想着何雨柱那个傻子,明明自己也不富裕,却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和孩子们面前;明明可以娶个黄花大闺女,却偏偏一头扎进她这个烂泥潭里。 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秦淮茹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就在这时,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又克制的敲门声。 咚、咚、咚。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秦淮茹心里一紧,这么晚了,会是谁?她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拉开了院门。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何为民。 他依旧是一身笔挺的中山装,面容隐在门外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何顾问?”秦淮茹愣住了。 何为民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来一个厚实的牛皮纸袋:“王建国的案子,你提供的线索有功,这是厂里给你的奖金。” 秦淮茹接过来,纸袋入手沉甸甸的,她下意识捏了捏,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大团结”。 “何顾问,这……这也太多了……”她心里估摸着,这至少得有两三百块,顶得上她大半年的工资了。 “拿着。”何为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这是你应得的。”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听院里说,你们要办喜事了。恭喜。” 秦淮茹咬着嘴唇,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声“恭喜”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何为民没有再多言,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清冷的话。 “秦淮茹,好好过日子。”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 秦淮茹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牛皮纸袋,许久,才低不可闻地吐出几个字。 “谢谢您……也,对不起。” 眼泪,终究是无声地滑落。 ,还有一个厚实的信封。 给她颁奖的领导握住她的手,用力摇了摇:“秦淮茹同志,你为国家的工业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这是你应得的!”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秦淮茹捧着这些东西,脑子晕乎乎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能有站在这里的一天。 散会后,她刚走出招待所大门,就看到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 车窗摇下,何为民坐在后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上车。” 秦淮茹愣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没有发动,车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