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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于心相许 > 啊?

啊?(2 / 5)

“???什么?”澜井沧猛地掀开被子,对上江於白递来的药杯时又慌忙别开眼。

“虽然你俩性别一样,但是不能阻止他爱你啊!小沧——”季彦生突然怪叫一声,灵活地闪过澜井沧扔来的枕头,边跑边喊,“救命!恼羞成怒了!

“滚!”澜井沧默默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打死这个人。

澜井沧盯着杯中药,耳尖红得滴血;江於白则默默把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时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又明亮了几分,将满室喧闹都镀上了层暧昧的金边。

“别骂了,把药喝了。”江於白垂眸望着蜷缩在床头的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温柔的笑意。

晨光斜斜掠过他的侧脸,在高挺的鼻梁投下小片阴影,将嘴角那抹宠溺的弧度衬得愈发明显。

澜井沧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切...我不想喝。”说话时故意拉长尾音,带着病后沙哑的嗓音竟莫名像只炸毛的猫。

“喝了好得快。”江於白将药杯又往前递了递。

“不要——苦死了!”澜井沧突然坐直身子,蓬松的头发乱得像团杂草。他皱着鼻子瞪向那杯深褐色的药汤,活脱脱像只抗拒洗澡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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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彦生。”江於白突然转头看向门口。

“啊?”正扒在门框上的季彦生被吓了一跳,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你出去。”

他慌忙捡起手机,顶着两人的目光,拖着长音说:“行,我彻底看透江哥你了——”临关门还不忘从门缝里挤进来一个鬼脸。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江於白在床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喝了给你买奶茶好不好?”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可以吗?”

“可以。”江於白轻笑出声,伸手将澜井沧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发烫的耳垂时,明显感觉到对方身子僵了僵。

“...就喝个药而已,真的?”澜井沧狐疑地盯着他,心里却莫名泛起丝丝甜意,连带着刚才的抗拒都淡了几分。

“只要让你把药喝了就行。”江於白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重落在澜井沧心上。

澜井沧盯着对方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小声嘟囔了句:“傻子吗...”

药汤入口的瞬间,澜井沧五官皱成一团,“yue——我的妈,这他妈堪比中药吧!”他慌忙抓起枕边的水杯猛灌,脸颊被苦得泛起红晕。

“中药可没那么甜。”江於白抽出纸巾替他擦掉嘴角的药渍,指尖擦过柔软的唇瓣时,动作僵了一瞬。

“你怎么敢用甜形容的?”澜井沧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反问江於白。

澜井沧想起睡醒时的决定,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个...你有对象吗?”

江於白挑眉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想干什么?”近得能看清他睫毛在眼下投下的扇形阴影,也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你爸的,别靠我这么近!”澜井沧猛地往后缩,后脑勺“咚”地撞在床头,“我就觉得你对我这么好,我总得回报一下。”

江於白盯着他慌乱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嗯...我有喜欢的人。”

“我帮你追啊,叫什么名字?”澜井沧脱口而出。

江於白突然倾身,嘴唇几乎要擦过他发烫的耳垂:“不告诉你。”低沉的嗓音裹着隐秘的笑意,惊得澜井沧浑身一颤。

“嘁...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回报你,搞得好像我喜欢你一样”澜井沧别过脸,声音闷得发虚。

晨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之间投下细碎的光斑,将江於白嘴角的笑意染得愈发温柔。

“行,换衣服吧。”江於白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将叠好的衣服轻轻放在床尾。转身时,他悄悄攥紧了手心,那里还残留着刚才触碰澜井沧时的温度。

季彦生翘着的二郎腿晃了晃,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得眼皮发青:“哎呀,快中午了,你俩吃什么?”话音带着没睡醒的黏糊,尾音被咀嚼薯片的“咔哧”声截断。

江於白滑动手机的指尖顿了顿,屏幕冷光在他眼底流转:“不知道。”目光却不自觉瞥向正在系鞋带的身影——澜井沧的领口歪着,书包带子也长短不齐,怎么看都像只匆忙收拾行装的小仓鼠。

“呃...江於白我先回家了。”澜井沧背起书包,飞鱼金属挂件在晃动间撞出细碎声响。

他刻意避开江於白的视线,却在转身时被对方突然起身带起的衣摆扫过手背。

“不打算吃了中午饭再走吗?”江於白的声音沉下来,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执拗。

“不了,我卷子好多都没带。”澜井沧低头盯着地板纹路,鞋尖无意识蹭着瓷砖缝隙。他发梢还沾着卧室里的暖香,却像急着逃离某种危险般攥紧书包肩带。

“太励志了,不愧是学霸,太努力了!”季彦生夸张地鼓了鼓掌,故意把“努力”二字咬得很重,却换来江於白一记警告的眼神。

“等一下,药。”江於白突然转身拉开抽屉,金属药盒碰撞的脆响惊得澜井沧肩膀一颤。

江於白修长的手指捏着塑料袋,指腹在标注服药说明的便签纸上摩挲:“这个是一天三次,饭前...这个晚饭后喝5ml……”

药袋递过去时,两人指尖隔着薄薄的塑料袋相触,温度却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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