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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于心相许 > 啊?

啊?(1 / 5)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薄纱般轻柔地穿过窗棂,在床铺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

澜井沧缓缓从沉睡中苏醒,意识逐渐清晰的瞬间,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撞入眼帘。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大脑还未完全运转,喃喃自语道:“我应该在医院吧?怎么又到江於白床上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江於白搂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脖颈,带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澜井沧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心里泛起一阵慌乱。

澜井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江於白的脸上

长得还挺好看...怪不得天天上表白墙。澜井沧心里默默想着

长成这样...会有女朋友吗?改天帮他找个女朋友好了。

澜井沧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试图挣脱这令人尴尬的拥抱。

然而,当他刚一动作,就发现江於白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他,根本无法动弹。澜井沧顿时恼羞成怒,脸上的红晕也因怒意加深,咬牙切齿地暗骂道:“妈的,抱那么紧是要死吗?”

他用力推搡着江於白的身体,大声喊道:“你大爷的,松开!”

江於白只是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别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手臂反而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澜井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靠...什么啊?”澜井沧又气又急,挣扎得更加剧烈,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江於白的桎梏,一种莫名的心慌与羞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让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澜井沧脖颈处还残留着对方的呼吸温度,涨红的耳尖几乎要烧起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江於白紧闭的双眼,咬咬牙扬起手,指尖都因用力而微微发颤:“再不起开我可动手了啊!”手掌裹挟着疾风朝那张精致的脸扇去。

可就在皮肤即将相触的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如灵蛇般缠住他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澜井沧浑身一僵。

江於白睫毛轻颤,深色的眸子半睁不睁,眼底氤氲着未散的睡意,却精准扣住了他的命脉。

澜井沧手腕被禁锢在枕头上,姿势暧昧得令人窒息。他猛地别开眼,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干咳两声掩饰慌乱:“咳...你醒了?”余光瞥见对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昨晚吊水时自己无意识抓挠留下的,心脏突然开始擂鼓般跳动。

江於白是醒了,他盯着澜井沧涨红的脸,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江於白松开手,却顺势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澜井沧手腕内侧的皮肤:“还难受吗?”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蜜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发顶,惊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澜井沧的思绪瞬间被拽回昨夜。他没再纠结姿势的问题,只别过头嘟囔道:“问这个干嘛?”

“不难受了...”

江於白却像是早就预料到答案,修长的手指覆上他的额头,指腹的触感让澜井沧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嗯...确实好多了。”江於白收回手时,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耳垂,“我去给你拿衣服。”

直到江於白转身走向门口,澜井沧才敢大口呼吸。

“啊...哦。”澜井沧胡乱应着,慌忙扯过被子蒙住脸,却挡不住胸腔里快要炸开的心跳声。

江於白刚拉开房门,木质地板便传来季彦生夸张的拖长音:“哇塞——你们可算醒了,都十一点半了!”这人瘫在米白色沙发上,手里举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游戏界面,卫衣帽子歪歪斜斜地扣在头上,活像只没睡醒的树懒。

“嗯。”江於白随意应了声,伸手揉了揉后颈。晨光透过纱帘在他侧脸镀了层金边,却遮不住眼下青黑的阴影。

季彦生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凑到跟前眯着眼打量:“哎~江哥,黑眼圈咋那么重?”说话间还故意用手肘撞了撞对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你猜。”江於白侧身躲过,径直往饮水机走去,金属水杯与台面碰撞发出轻响。

“不猜,今天还补习吗?”季彦生跟在后面像个小尾巴,说话时嘴里还嚼着不知从哪摸来的薯片,“咔哧”声在安静的客厅格外清晰。

“问沧老师去。”

季彦生眼睛一亮,撒腿就往卧室跑。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小~沧~弟~弟~今天还补习吗?”声音甜得发腻,尾音拐了好几个弯。

“我靠,你他妈恶心死了,滚出去!”澜井沧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晨光落在他发梢,碎发间还沾着几根昨夜医院枕头的绒毛。

“都是男人,你怕啥?真是的,怎么睡了一晚上态度180度反转!”季彦生大剌剌地往床边一坐,伸手去掀被子。

“你傻逼吗?”澜井沧在慌乱中把被子整个蒙在头上,只露出一截发红的脖颈。

“寒心中国14亿人!”季彦生夸张地捂住胸口,突然凑近盯着被子边缘露出的半张脸,“但是你眼睛咋了?”

“什么?”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警惕。

“就是眼睛红红的,像昨天晚上哭过一样,嗓子也哑哑的...”季彦生话音未落,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在紧闭的房门和蜷缩的被子间来回打转,“我靠...你们两个该不会做了什么吧?”

“滚!”

“切,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说不说?”季彦生不依不饶地追问,“小气鬼,我问江哥去,江哥——”

“发烧,你怎么那么八卦?”江於白推门而入,左手抱着叠得整齐的衣服,右手端着冒着热气的玻璃杯。药香混着蒸汽弥漫开来,在他眉眼间氤氲出朦胧的雾气。

“当然要八卦一下了,江哥,我认识你第二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那么好。”季彦生笑嘻嘻地凑过去,伸手想戳江於白的肩膀,却被对方侧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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