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在安慰人吗?怎么突然切号了?谁把律师皮肤给他换上了?换下去换下去......
时亦心虚地干咳一声,接住他那一拳,握住他的手腕晃了两下,飞快地吐出一句:“不是。”
陈临渊让他拎着衣服滚。
“别别别,以后都让你第一个知道。”
时亦握着人的手腕不撒手,好像要给人拷在原地,陈临渊挣不脱,急得想咬他。
“我第一个知道有什么用啊?”
陈临渊是真没明白,专注于逃脱魔爪。
“陈百万别啃那桌腿了!”
“汪!”
“咬他。”
陈临渊指了指时亦,半开玩笑地说着,两个人好奇地看着它。
陈百万坐下了。
歪了歪脑袋,两只眼睛明亮的像是玻璃球,甩了甩脑袋,乖巧地坐在二人对面。
“......”
“你装听不懂是吧。”
陈临渊瞬间感觉到自己好像变成了这个家的食物链最低端。
“再抱一下。”
一转头就看见时亦用他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看着自己,小声嘀咕一些他听得懂但很难相信是对面这人说出来的话。
“我跟你说你别给我整老艺术家这套啊。”
时亦一听陈临渊没拒绝就知道有戏,duang大一个人就往近了贴。
陈临渊并非不想抱,恰恰相反,他还对刚才的感觉意犹未尽,有种英语完形填空全对的爽感。
“你你你——”
时亦的身子已经凑得很近了,两个人的鼻尖就要贴上,却没有一个人有后退的意思。
这很罕见,尤其是同时出现在边界感极强,甚至可以说抗拒肢体接触的两个人身上,潜意识先一步丢盔弃甲,放下了防备心。
“嗯?”
时亦突然停下了,直愣愣地盯着陈临渊看,鸦羽般的睫毛就要扫到他的眼眶,眼睛里挤出几分委屈来,好像在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得,这人已经完全把自己拿捏住了。
陈临渊就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我服了......”
陈临渊幽怨念了一句,放松地靠了上去,忽感背上一阵压力,直觉不好但为时已晚。
时亦阴他。
他避开陈临渊的后腰,把人按在怀里,另一只罪恶的手在人的侧腰上拧了一把,手底下的人嗷嗷直叫,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过,只能认错。
“小没良心的,还要放狗咬我?”
开玩笑,陈百万住进来这么多天,有四分之三都是他遛的,怎么可能说咬就咬。
倒也不疼,陈临渊纯是想叫。
“你怎么知道柜子被碰过?”
两个人蹲在地上,对着开着的柜门发呆。
“钥匙。”
锁孔上一直插着钥匙,在打开之前是竖着的,时亦回来发现变成横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