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在宽绰的大街上,此时人流渐小,街边卖买交易的摊子也明显少了许多。
沈蓝月手里握着那柄“长生剑”,她目光微瞥,同时看向谢十三与东方幽。
她不禁感慨,这两人到像是不约而同的撞见鬼了一样,刚才也是如此。
思绪回转,她看向身后正在东张西望的紫衣女子,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紫衣女子明显一愣,“嗯?我么,名熙婧,正好赶上今年本命年!”
“因何无姓?”
熙婧同她莞尔一笑道:“我是个孤儿,自小就是江湖儿女,四处奔波游荡,无人管束,自在极了。”
话音刚落,谢十三看向她的眸子变得晦暗不明。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下,又在不经意间,一双原本冰冷的眸子在此刻柔和了下来,透着股难隐之色。
谢十三没有察觉到这抹只存在一会儿的目光,反倒是面不改色,语速如常的问道:
“熙婧姑娘也是中原人,对么?”
在熙婧打算回话的那一刻,东方幽就已经收回了目光。
熙婧一阵惊喜,回答说:“是的,早些年我的确在中原飘荡了几年,也是这几年才想着要来这里的。”
沈蓝月问:“熙婧你是哪儿的人啊?说不定咱还是老乡呢!”
“闽南一带。”
“那我们其实离的不算太远,我和我弟弟是江南生人。”
“江南水乡,曾去一睹过那里的盛景。”
一个思绪忽而涌上心头。
万相门,不就建立在江南一带么?
谢十三问:“熙婧姑娘既说今年是你本命年,所以属兔,对么?”
“正是。”熙婧点了点头,冲他会心一笑,“您倒也不必称呼我为姑娘啥的,显得怪生分的,直接唤我熙婧就好。”
“好,那你也不必对我称呼‘您’,”谢十三哂笑道。他看向一家买糖画的摊子,提议道:“我见你刚才一直盯着人家买糖画的摊子看,可是觉得有趣,不如我送你一张糖画当作见面礼可好。”
熙婧点了点头,没有拒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蓝月扶颚思索良久,就在谢十三将药走到糖画摊前之际忽然开口喊道:“沈墨,我依稀记得今年好像也是你的本命年!”
“沈墨”:“……”
谢十三:“……”
钱包:这把生死局。
谢十三此刻背对着他们,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抽搐了两下,面上的表情也瞬间僵住了,倏然化作一个人行石雕。
“客观,您还要糖画吗?”画糖画的是个体态臃肿的男人,此时正探着身子,朝谢十三挥手,“您没中风吧?”
谢十三捂嘴轻咳了两下,干笑了一声后,说道:“那就先来两个兔子的糖画吧!”
他倒也没忘了还有沈蓝月这个人。
“今日这些算我的,等改日再盛情款待诸位。”谢十三笑了笑,又问,“蓝月姐姐呢?”
沈蓝月高兴的答道:“无妨,我属公鸡!”
谢十三:“……”
生肖还分公母雌雄,男女老少吗?
“老板,再加一个。”
“好嘞,这就给您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