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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段记忆与双重陷阱(1 / 2)

 “邓字徽章……”易凇指尖捻过那枚冰凉的金属,徽章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Ⅲ”,与前两关的线索碎片编号似乎存在某种隐秘联系。“张强失踪前在看哪幅画?”

姚舜的声音还在发颤:“在二楼西侧,一幅画着建筑工地的油画……他说那场景眼熟,就多站了会儿。等我从旁边的画前转过来,人就没了,只剩这枚徽章掉在地上。”

易凇点头,将徽章收好:“我们去看看那幅画。”

两人快步冲上二楼。西侧展厅光线更暗,那幅建筑工地油画挂在最角落,画中塔吊林立,沙土堆得很高,几个工人的背影正在忙碌,面部依旧是空白。但与其他画不同的是,画面前景的沙土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正一步步走向画中深处,脚印的尽头,是一个模糊的、正在变得透明的轮廓——显然是张强。

“他也被卷进去了。”姚舜脸色发白,“何佳琪是看到了父母,陆锡钦是看到了熟悉的工地……这游戏在利用人的执念。”

易凇没有说话,他盯着画中的塔吊。塔吊的吊臂指向画面左上角的一个小窗口,窗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片镜子碎片,对着窗口的方向——碎片反射出的光影里,窗口里隐约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穿着工服的年轻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背景正是画中的工地。

“是陆锡钦的记忆。”易凇道,“他可能在画里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他想起日记里的话,“七段真实的记忆作为颜料……看来何佳琪和陆锡钦的记忆,已经被算作其中两段了。”

“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姚舜攥紧了拳头,“剩下的五段,难道要我们主动去找?”

“被动等待只会和他们一样。”易凇翻出日记里的地图,“地图标记了七个位置,何佳琪和陆锡钦出事的画,刚好在其中两个标记点上。剩下的五个,我们必须主动接触,但要保持清醒。”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标记:“先去这里,一楼北侧,画着‘旧教室’的地方。”

回到一楼北侧,这里挂着一幅尺寸不大的油画,画中是一间老式教室,黑板上写着“欢迎新同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几个穿着校服的孩子背对着画面坐着,看不清脸。

“这场景……”姚舜的呼吸顿了顿,“和我小学时的教室一模一样。”

易凇立刻警惕起来:“别盯着看,我们需要提取‘真实记忆’,但不能沉溺。”他回忆起第一关的线索,“真相藏在颜料之下,或许需要破坏表层的画。”

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碎镜片(之前手镜摔碎时溅落的),小心地刮擦油画的角落。表层颜料剥落,露出下面另一层画面——同样的教室,但黑板上的字变成了“离毕业还有3天”,而其中一个孩子的背影,校服上别着的校徽,与李维现在衣服上的校徽(他没来得及换下的大学纪念品)一模一样。

“是你的记忆。”易凇道,“但这是‘真实’的吗?”

姚舜的眼神有些恍惚:“我小学毕业那天,黑板上确实写着这句话……可我不记得自己当时坐在哪个位置了。”

“那就别去想位置。”易凇按住他的肩膀,“记住你此刻的身份——编号未知的参与者姚舜,不是那个小学毕业生。”

他继续用镜片刮擦画面中心,更多的颜料剥落,露出更深层的景象:教室空无一人,黑板上的字被涂改成“他在撒谎”,而墙角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张被揉皱的试卷,上面的名字是“姚舜”,分数是59分。

“这才是真实?”姚舜愣住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小学毕业考是61分,刚好及格……难道是我记错了?”

“或者,是有人篡改了你的记忆。”易凇看着那行“他在撒谎”,突然想起那个神秘男人的话,“日记和镜子都可能骗人,记忆也一样。这就是‘七个谎言’的陷阱——你以为的真实,可能是被伪造的。”

就在这时,油画突然剧烈晃动,画中的教室开始扭曲,那个写着“姚舜”的试卷飘了出来,悬在画面前,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快走!”易凇拉着姚舜后退,“这画在试图强行抽取记忆!”

两人退到展厅中央,油画才渐渐平静下来。易凇看了看手表,按真实时间计算,距离任务结束还有7小时。

“已经有三段记忆了。”他道,“何佳琪的‘亲情’,陆锡钦的‘执念’,姚舜的‘自我欺骗’……剩下的四段,可能对应更复杂的情感。”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按照地图找到了另外两幅画。一幅画着“婚礼现场”,提取出的记忆是新娘在交换戒指时,心里想的却是“我不爱他”;另一幅画着“病床”,记忆的主人在临终前,对守在床边的人说了句“对不起”,却没说明原因。

这两段记忆都带着强烈的矛盾感,显然也是“真实”与“谎言”的混合体。

“还差最后两段。”易凇看着地图上仅剩的两个标记,一个在二楼东侧,标记为“画室”;另一个在三楼禁书区深处,没有标注画名,只画了一个问号。

“三楼太危险了,那个男人还在那里。”姚舜犹豫道。

“越危险的地方,越可能藏着关键线索。”易凇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三楼看看,很快回来。”

他独自走上三楼,禁书区的书架依旧像迷宫。按照地图标记,问号的位置在最深处的一个小隔间里。隔间里没有画,只有一个画架,画架上蒙着一块白布。

易凇掀开白布,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的正是这个隔间,而画中隔间的画架上,也蒙着一块白布,像是无限嵌套的镜像。

“又是镜像陷阱?”他皱眉,正准备细看,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那个神秘男人。

他依旧穿着连帽衫,手里拿着一本和易凇相同的黑色日记。“找到最后两段记忆了?”

“你到底是谁?”易凇握紧镜片,“你和馆长是什么关系?和‘邓’字徽章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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