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具漆棺的长度都要超过两米,但宽度却只有七十多公分,看起来显得特别瘦长,给人感觉很不协调。
我抄起铲子,插|进棺材南侧的灰层,用力的搅和了一下。
什么都没碰到。
“咦?”
环顾四周,我不自觉有些纳闷儿,居然没有墓志?
“诶川哥?”
南瓜问:“我记着你好像说过,碰见俩棺材的时候,是不是要整什么男女坐棺来着?”
皱着眉点点头,我瞥了一眼棺床前方糟烂的漆木案和漆屏风,操起撬棍轻轻捅向棺盖。
矻吃——!
果然。
就听一声闷响,撬棍毫无压力的插了进去!
“拉倒吧,这棺材已经烂完淡了,根本就经不住人!”
话落我双手合十,对着石椁中说道:“两位东家有怪莫怪,求份阴财,回头一定给你们多多烧纸钱哈~”
话落我抬手一挥:“上!”
小安哥和南瓜闻声而动,立即动手撬起了棺盖。
确切说其实不算是撬,而是扒。
因为烂的太严重了,稍微用点力气,一大块“黑森林蛋糕”就下来了,我猜如果不是石椁的存在,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我们这会儿就得从一堆烂木头里,往出翻陪葬品了。
相比之下,同样都是北魏墓,青州五里镇那一对漆棺,保存的就要好得多。
这就能看出来,青膏泥是个相当牛逼的东西。
片刻后,我扶住头灯率先照向男棺。
好特么黑!
丝绸被褥什么的,全都碳化成了黑泥,仅仅保留了纺织纹理。
这种只能靠摸。
南瓜站东边搞男的,安哥站西边搞女的,我跳进石椁站中间,摸到什么拿什么。
白玉圭、方形带銙、玉扳指、琥珀手链、成对玉猪手握……棺材里就这样,一般不出什么大货,所以我只专注于随身印。
几分钟后,墓主人腰部附近的黑泥被我搅合的烂七八糟,总算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方形物件。
是一枚铜制鎏金龟钮印,尺寸两公分厚,两点五厘米见方。
时间紧迫。
我没顾上瞅印文,直接揣兜里了。
“哎?”
这时,女棺那一侧,小安哥惊道:“川子!你看这啥?”
抬头的刹那,一抹醒目的蓝色,忽然映入眼帘!
就见小安哥手中,拿着一个橘子大小、直口鼓腹的半透明玻璃罐子!
“窝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