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思园刚好空了。”沈闻野似乎是真的和她在认真商量,“娘娘一旬便来上一次,如何?”
“不行。”钟鹤立马反对,“我身份特殊,出宫太过招摇。”
沈闻野俯身,钟鹤又恶狠狠地补充道:“与后妃通/奸,被人发现你我都要完蛋!”
“好。”
沈闻野退了一步。
钟鹤刚要松一口气,又听见他道:
“娘娘既不能出去,那本侯便来找娘娘,如何?”
“你!”
“那就这么定了。”沈闻野的话中带着几分胁意,“本侯不喜欢出尔反尔。”
他这般痴缠,钟鹤算是明白自己是脱不了身了,只好和他再谈着条件,小心试探道:
“一旬一次也太多了……”
沈闻野挑眉,“那半月?”
“一月?”
“一月。”
沈闻野应下得如此干脆,钟鹤瞪大了眼。
她陡然觉得,自己好似又落入了沈闻野的圈套之中。
可看他这流氓做派,自己若再进,他不知道还会所处什么有悖人伦的癫狂举动。
这个疯子!
钟鹤咬碎了牙,只恨不能生啖其肉,可偏偏还得装着一副委屈的模样,小声嘟囔道:
“我……我要起来了。”
沈闻野揽过她的腰,低声问道:
“娘娘今日,可尽兴了?”
钟鹤不是放纵之人,但也不得不承认,沈闻野的手法确实……
嗯。
这般熟稔,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女人床上学来的!
“尽、尽兴了。”
沈闻野语中带笑,“娘娘尽兴就好。”
言毕,沈闻野松了手,钟鹤身子软了下来,便想起身下去,却发现腰方才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此刻已是酸痛难捱,不由皱了皱眉头。
沈闻野注意到后,轻笑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抱下妆台,朝床边走去。
沈闻野将钟鹤放下后,手径直朝她伸去,吓得钟鹤连连往后缩,宛若惊弓之鸟。
沈闻野眸间闪过一丝戾色,他失笑问道:
“娘娘就这般怕我?”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后,钟鹤斟酌着字句,奉承道:
“侯爷统领千军,素有修罗之名,天下谁人不怕?”
听着她违心之言,沈闻野的眉拧起。
“娘娘,这天下谁都能怕我。”沈闻野再度倾身,直直地看向她,“惟有你不能。”
钟鹤皱了皱眉,似是不懂这是为什么。
沈闻野在她的拿了个软枕,抵在钟鹤的腰后,陷入一片柔软后,钟鹤身子总算稍稍松快了些。
“毕竟我是娘娘的情夫,娘娘怎么能怕我呢。”
钟鹤听见他在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