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无奈地放过发姿,而发姿也深知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
因此,今晨的拍卖品已经被精心打包,静静地摆放在浴红楼的高台上,供那些达官显贵们观赏品评。
—
在洛阳城的繁华之中,浴红楼的大厅内人声鼎沸,贵族公子们纷纷汇聚于此,只为一睹秦小姐的风采。眉姨娘站在锦缎铺就的台前,望着络绎不绝的宾客,心中暗自窃喜:"今日之盛况,必将为我带来丰厚的收益,足以使我余生无忧。"
随着眉姨娘的一声令下,浴红楼的头牌,秦小姐的初夜权拍卖正式开始。
发姿听着,眼神中尽显差异,唇角却“怯”了下。
眉姨娘坐地起价,将她的奴隶契约转让权,改成初夜开拍。
"起拍价,一千两白银!"她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
"我出一千五百两!"一个身材臃肿的商人,带着几分嚣张,大声喊出他的出价。
紧接着,竞价声此起彼伏,"二千两……"
"三千两……"
数字不断攀升,每个出价者都试图以更高的价格赢得秦小姐的青睐。
刘伯姬仔细打量着台上的女子,确认她正是昨天晚上,主动上门找她的那位姑娘秦发姿。
她一登上高台,无需多言。这无疑地向所有人证明了她是秦小姐的身份。
“这丫头不错,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刘伯姬心中涌起一股得意。
此时,她对竞拍的事情也更加关注。
她命令管家王成出价,王成随即喊出了“三千六百两。”
然而,立刻有人出价更高,“四千两。”
刘伯姬心中喧嚣:“这些商人真是狡猾,他们用各种手段积累财富,财富甚至超过了皇室。我得告诉哥哥,提高商业税。”
王成额头上汗如雨下,小声询问刘伯姬:“公主,我们还要不要继续竞拍?”
他心知肚明刘伯姬非常看重金钱,这也是李通侯爷不惜冒险走私盐的原因。
“加,当然要加,我倒要看看,这些乡巴佬能有多富有。”为了击败皇帝宠爱的阴丽华,保护太子和皇后的地位,刘伯姬决定不惜一切代价。
“五千五百两……”王成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自豪。
在这些豪富面前,一个非商人的豪富更加嚣张,他跷着二郎腿,眼神迷离地盯着台上珠帘后的秦发姿,尽管视线被遮挡,但那诱人的气质仍然难以掩盖。
他咂嘴赞叹:“不错,不错,秦小姐真是天生的美人,世上唯一的尤物,本世子喜欢的很。”
“八千两……不、不一万两。”刘栩怔了刻,大声喊道。
自从秦发姿离开后。
他便心神不宁,整日郁郁寡欢。
恰好此时朝廷下旨,命他进宫担任太子的伴读,实则是作为朝堂用来制约赵国公的人质。
刘栩对此情形心知肚明,然而他认为身为人质并非不可承受之重。作为家中独子,他深知这份重大的责任,除了他,又能交付于谁?
在王公世子尚未袭爵之前,皇室往往对他们的家族心存忌惮。
因此常会安排世子入朝为官,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不过是一枚用以牵制的人质。一旦其父有异动,他们便是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尽管皇帝已将刘栩封为太子伴读,但入宫已近一月,他却连太子的影子都没见到。
整日在洛阳城中醉生梦死,过得好不快活。
刘栩本已对风月场所失去了兴趣,心中满是一个名叫秦发姿的女子。然而,恰恰巧合的是,浴红楼中最为出色的头牌也同名秦发姿,因此他对这位花魁也生出了几分额外的关注。
赵国公治下六县,拥有近千里沃土,邯郸自古以来便是富庶之地,金钱流水般涌入。作为国公的继承人,刘栩在金钱上的花费自然也是毫不吝啬。
“一万两?这小子好狂啊……”
“可不是嘛,财大气粗,真是个金主。”人群中立刻沸腾起来。
眉姨娘面带得意之色,缓缓步下台来,对刘栩称赞道:“公子的气度果然非凡。”
她目光扫过四周,声音提高问道:“还有没有比这位公子出价更高地?”
大长公主刘伯姬气得眼珠子直转,目光如冰刃一般刺向刘栩,冷冽地喝道:“我乃汉的长公主,皇帝的亲妹,你竟敢公然与我竞价?”
“多年不见她还是如此嚣张跋扈。”
听见长公主的声音,刘栩闻言懵逼。
他本以为这次长公主没来,只是管家跑来狗叫两声罢了。
但当刘栩看见刘伯姬就在人群里的时候,后脊微微泛凉。
“怪就怪在,他和这个女人有一腿,这事不是空穴来风。现在他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买女人,反而还被这个女人抓了个正着,他总感觉有点被抓奸了的感觉。”刘栩心里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刘伯姬早已是过去式了,他现在最爱秦发姿小姐了,他再三思量自己不能轻言放弃。”
当众人得知那位风华绝代的女子竟是皇帝的亲妹妹,大汉宁平长公主时,一片哗然。
空气中弥漫着震惊与敬畏。
众人的目光交织着好奇与畏惧,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刘栩依旧保持着他那不羁的姿态,双腿交叠,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冷笑,那不羁的声色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刺耳:"浴红楼的规矩,向来是金钱至上,长公主却想以权势压人,这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会玷污了皇家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