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昊决定将这些线索上报给皇帝,同时也暗中加强了对太子的保护,防止敌人的再次袭击。
长孙昊让太医都去医治太子,自己的伤事小,在隔间准备自己上药。李菲菲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长孙昊应允后,她缓缓推门而入。
房间内,长孙昊正坐在桌边,衣衫半解,准备自行处理伤口。看到李菲菲进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李菲菲轻声说道:“长孙公子,刚才我心中的疑虑可能让你感到不快,我为此感到抱歉。看到你受伤,我实在无法安心,让我来帮你上药吧。”
长孙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她的帮助。“菲菲,你唤我昊即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试图减轻气氛的沉重。
李菲菲走到长孙昊身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绷带,查看伤口。伤口虽然不深,但仍然需要仔细处理以防感染。李菲菲面对着长孙昊的伤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对于如何处理伤口却是一窍不通。
长孙昊看出了她的窘迫,便轻声安慰道:“菲菲,不必担心,我来教你如何包扎。”
李菲菲点了点头,长孙昊耐心地告诉她如何清洗伤口,如何涂抹药膏,以及如何用绷带固定。
在他的细心指导下,李菲菲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尝试着为长孙昊包扎。“这样...对吗?”李菲菲不确定地问,手中拿着绷带,眼神中带着求助。
“很好,就是这样。”长孙昊鼓励她,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信任。在长孙昊的鼓励下,李菲菲逐渐熟练起来,她的手指灵巧地缠绕着绷带,终于完成了包扎。
长孙昊的目光落在自己被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口上,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微笑。他抬头看向李菲菲,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和温柔,"菲菲,你做得很好。"
李菲菲听到长孙昊的赞扬,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自豪。她终于深呼了一口气,仿佛所有的紧张和担忧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然而,当她注意到两人在处理伤口时不自觉地拉近了许多的距离,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长孙昊的呼吸轻轻扑面而来,李菲菲感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她已经分不清这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长孙昊的了。当最后一块绷带被固定好,李菲菲感到脸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像话。
在一阵混乱的心情中,李菲菲突然站起身,像是逃避什么似的跑了出去。长孙昊看着她的背影,耳朵也不自觉地红透了。
虽然李菲菲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她的专注和细心却让长孙昊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柔情和悸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长孙明德伤势逐渐好转。长孙昊陪同他觐见皇帝,说明目前的情况。只是两人不巧,一进寝宫被告知皇帝刚刚睡下,两人只好打道回府。
经过燃香炉时,长孙昊闻到了特殊的香味,问侍女是什么香,侍女摇摇头,说寝殿的香料一般都是皇后亲手制得,皇帝非常喜欢,让每日燃香。长孙昊便让太子帮忙支开殿里宫人,趁殿内人不注意时偷偷取出了一些装在袖带里。
等二人走出了寝宫,太子问长孙昊香料有何问题,长孙昊微微皱眉,沉声说道:“这香味中似乎含有某种成分,短时间能令人昏昏欲睡,长时间吸入可能对身体不利。我怀疑这香料中可能掺杂了某些药物,这或许与陛下的恶疾有关。”
太子闻言,面色凝重,他深知皇帝的安危关系到整个国家的稳定,于是低声问:“我们该如何是好?”
长孙昊思索片刻,建议道:“首先,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我将私下找一位信得过的医师,对这香料进行检验。同时,我们也要暗中观察皇后的一举一动,看看是否有其他异常。”
太子点头同意,两人决定分头行动。长孙昊找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将香料交给他,请求他秘密分析香料的成分。
而太子则拜托新荣和李菲菲密切注意皇后的行动,同时加强了对皇帝寝宫的保护。
几天后,医师给出了结果,香料中确实含有一种罕见的草药,这种草药在适量时可以安神助眠,但过量则会导致人昏睡不醒。长孙昊和太子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决断。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针对皇帝的阴谋。长孙昊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必须谨慎处理。
李菲菲和新荣在得知香料中含有使人昏睡的药物后,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们决定暗中调查皇后的行踪,希望能够找出真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小心翼翼地跟踪皇后的一举一动,同时收集各种线索。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们发现皇后秘密派贴身宫女映月送出去衣物、食品。李菲菲和新荣决定采取行动,在下一次映月送东西时,秘密跟踪她,穿过了曲折的宫道,发现竟然来到了祈福台。
在一次夜晚,映月再次前往祈福台,李菲菲和新荣悄悄地跟在她后面。她们发现祈福台的大法师正在等待宫女的到来,当映月将书信交给大法师时,她们听到了大法师和宫女的对话,
“皇后最近身体如何?”
“大法师,皇后娘娘最近睡不安稳,经常做噩梦。”
“从我这里拿些安眠香,让她保重身体,等狗皇帝死后,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看到新荣不可置信的面容,李菲菲意识到他们已经触及了一个可能涉及皇室内部的阴谋。大法师的话语中透露出了对皇帝的不忠和对皇后的利用,而且暗示了一个更加险恶的计划——等待皇帝的死亡,以便他们能够获得某种利益。
李菲菲她们必须立刻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太子和长孙昊。她们小心翼翼地离开了祈福台,确保没有引起大法师和宫女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