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籁最近往返了鬼杀队总部一趟,告知不死川要回总部参加柱合会议了。
爽籁还说,上弦末三位业已灭杀。
很显然,我是不能参加这次柱合会议的,只能在风宅里等着,听爽籁讲一些近期发生在柱身上的事。
音柱引退,霞柱和恋柱击杀上弦,据说炭治郎和玄弥也出力了。
这几个消息加在一起,不知道是用好还是坏来评价。鬼杀队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变故,快到来不及反应,现实就已经变成了那样。
我等了两个小时,不死川一脸闷闷不乐地回来了。他解下日轮刀放在一边,倚着矮几吃小零食。
猫,一直不响。
猫,一直吃。
“咋啦?”
我用萩饼视角看他,不死川拿了另一块萩饼塞进我嘴里。
我之前有吃过,还被不死川揍了一顿。说实话,萩饼吃几口还好,吃多了就太甜,还有点噎。
“都是富冈那个混蛋!”
“原来是义勇先生——”
“喂,你怎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啊!”
“因为义勇先生说了不好听的话是很正常的,真的不用想太多,实弥。”
我笑嘻嘻地仰头,结果看到不死川很恼怒的表情。
“那家伙,说什么‘和你们不一样’,这个蠢货是什么意思?!”
不死川翻了个白眼,突然好像很累的样子,狠狠搓了搓脸,感叹了一句好烦。
的确有好多事。
这几天晚上要去蝶屋看看玄弥恢复得怎么样,以后白天会有柱训练,柱合会议前还抽时间和伊黑出任务结果掉进了一个全是鬼的地方,社畜不死川在听到富冈义勇那句意义不明的话后,多亏了岩柱,不然他得当场和富冈义勇打起来。
“还有一件事——”
不死川说话有些迟疑,好像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斑纹。”
“斑纹是什么?”
不死川下午又去参加会议了,据说是商讨柱训练的内容。
方才不死川把斑纹解释了一遍,说到后来又支支吾吾的,他大概是很想拥有斑纹的,但是不好意思那么直白地告诉我。
斑纹是燃烧生命的。
不死川神情很凝重,一直在观察我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不死川稍微宽心,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不死川或许已经考虑过我的感受,所以并没有马上告诉我斑纹的事情,但是既然他已经说出,就代表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获得斑纹,不管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我想起前几天的蒲公英,丝絮飞走后,只会剩下茎梗。
而我,就是最后的花梗。
天已经暗下来,我不知道不死川在哪里开会,就先去蝶屋看了看玄弥。
“啊,是海沉小姐!”
刚进门,炭治郎就叫我了,玄弥靠在床板上,也向我打招呼。
“哎呀,叫名字就好啦,敬语蛮奇怪的。”
我笑盈盈地摆了摆手,找了把椅子放在床边:“恢复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