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杯子,对他说了声“扎西德勒”,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喝了几口,他又帮我添了杯酥油茶,便转身离去。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位肩披红袍的年迈僧人,缓缓的转动着手中佛珠。
拉巴见他进来,站起向他双手合什。
随后,他向站起的我介绍道:“这位是嘉丹仁波切!”
我微笑中双手合什向嘉丹仁波切问候。
他一脸和蔼,示意大家坐下后,开口问我:“听拉巴说当年你去过那座雪山?据我所知,你们现在又要去那里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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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他话时,我见他脸色已稍许有些凝重。
他注视了我好一会才说:“也许你们此行非常危险,所以今天我让拉巴特意去将你叫来这里。”
听他此言,我首先反应的也许是他并不想我们去到那个心中神圣的禁忌之地。
可随后他却告诉了我:“当年我就在旁边的寺院中,那时候我还小。”
之后他眼望远处,自语道:“想找到心目中的雪山,那里是我们的生命之源。世上的生命于世间就如尘土一般,灰飞烟灭中都已溶入苍穹宇宙,它不会消失,它与我们生命并无本质上的不同。”
停了片刻,他转头望来,眼神中尽是一片和煦。
“我们早已经离开那里,守候生命是我的职责,而宇宙之大却并无人类想寻找的栖身之地。”
说完,他站了起来同我握了握手,手心一股热流竟好似也传递给我。
他坐下后口中轻诵,一边转动手上的串珠,安祥中仿佛已经入定。
就在回来的路上,我先问向拉巴,“嘉丹仁波切的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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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你们此行很危险,但如果你们执意要去,似乎他也并未反对……”
当时,这句话好像预言一样,他话音未落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程小月在那头有些焦急,“你去了哪里?还有吕贝格,他也不见了!”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
“你来了再说吧,我们还在这里!”
挂完电话,拉巴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同行人中有一个人不见了。
“也可能是一个人出去,还没回来吧。”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