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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狗咬狗(2 / 2)

再加上今日这一出,事情就明显了。李娥怕她自己提了婚事会让如今性情变了的继女大闹,但要是继女自己提的呢?想必钱逵长相不差,又穿了新衣,人模狗样的,足够吸引无知少女。

今日就是为了制造一场命运般的偶遇,好让无知少女落入爱情陷阱。

到时候继女一心想嫁,哪怕季广罗弄清楚了钱逵的底细,或许也拗不过女儿,而李娥这个“什么都没做”的继母就可以美美隐身了。

季桑想,这会儿李娥见无法骗她去目的地,便改了主意,打算把人叫过来制造偶遇吧,连可能造成阻碍的小穗都要叫走。

季桑对小穗轻轻点头:“你去吧。”

小穗本不想离开,但见季桑看了她一眼,再加上这儿是功德堂,此时人虽少却也有人来来往往,不怕出什么事,便跟着李娥和刘妈妈走了。

一等李娥离开视线,季桑立即快步走向她刚刚挑选好的一处位置,位于两间屋子之间,因外头种了一排树,从功德堂前看不清那边,但等她到达位置一看,果然能从缝隙间清晰地看到功德堂前的动静。

没一会儿,有一个模样堪称英俊的男子匆匆赶来,一到他便四下张望,甚至还往功德堂里看了眼,没找到人他便狠狠皱起眉,低骂出声:“人呢?那臭婆娘故意涮我玩?”

他恼怒地原路回去了。

没一会儿,两道人影去而复返,正是李娥和之前那个男子。

男人大声嚷嚷:“你看看,我骗你做什么,哪来的人?你是不是后悔了,故意玩我呢?”

李娥着急地四下看,确实没看到季桑,皱眉不解:“刚刚她明明在这儿的,说是要陪着她娘,怎么人就不见了?”

男人恼怒道:“我不管,你说好了要把你继女嫁给我,我都跟人说了,你可不能反悔!”

今日计划几次三番不顺利,李娥也很不耐烦:“能不能让人看上你,非你不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你冲我嚷嚷有什么用?也不是我让你提前四处吹嘘!”

此男子正是钱逵,李娥跟他约好了今日在此地为他和季桑“引见”。

刘妈妈此时正拖着小穗,李娥只能自己去找季桑,但她刚走两步,就被钱逵一把扯住衣袖,不让她走。

“今日你不给我个交代,就不许走!”

“松手,我是去找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跑?没门!”

李娥没想到钱逵这么无赖,还说不通,明明先前不是这样的,她见功德堂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探究地看过来,心里一慌,抬手就往钱逵脸上抓去,在他面上抓出了几道血痕,趁他吃痛松手,慌慌张张地跑了。

钱逵捂着脸连忙去追,却被绊了一下,结结实实摔了一跤,吃痛得直哼哼。

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季桑此时恨不得手里有一把瓜子,看狗咬狗可真开心啊!本来嘛,两个坏蛋之间能有什么同盟情义,稍微有点计划外的发展就容易内讧。

钱逵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也没再去追李娥,骂骂咧咧地拍去身上的尘土,气愤地往反方向走去,边走边咒骂:“臭婊子,害老子今天白跑一趟,呸,真是晦气!”

季桑见钱逵走远看不到了,正要走出去,一把锋利的匕首忽而抵在了她颈间,生生止住了她的脚步。

季桑整个人都僵住了,心率瞬间飙升。

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对方是谁?挟持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怕对方失手,一动不敢动,口中飞快道:“好汉饶命,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

不等她说完,一只大掌便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噤声。”

季桑顿时不动了,下一刻她就见明明已经离开的钱逵踉跄着跑了回来,他身后还追着个人。

钱逵逃得很狼狈,甚至因为边逃边往后看,一个不小心又在同一个地方摔了,整个人痛到瘫软,再爬不起来。

追他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声音凶狠:“见到爷跑什么?”

钱逵人半躺在地上,露出个谄媚的笑容:“六爷,六爷,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六爷哼笑:“听说你最近发财了?哟,连新衣都穿上了。”

钱逵慌乱道:“没,没有!这是借的,借的!六爷,欠您的钱我肯定还,您再宽限我几天,我肯定尽快还!”

六爷冷笑,弯腰揪着钱逵的衣领将他拖死狗似的拖到一旁,避开旁人打量的视线。

往常季桑会很爱看这样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但此时她实在没有这个心情,因为身后的人捂她嘴的时候,连鼻子都捂住了。

感受到身后人那自己无法撼动的力量,季桑一开始还憋着气,觉得或许过一会儿就有转机,但随着时间流逝,她肺部空气越来越少,再加之对方此时劫持她的举动更像是不让她出去打搅外头二人的“叙旧”,而非要她的命,她便有胆子用稍显柔和的力道挣扎了一下。

然后就被更大的力量镇压了。

季桑在拔发簪扎人这个念头上顿了顿,颈侧的匕首寒芒逼人,与此同时她眼角余光注意到身后人的衣袖。

面料柔软顺滑,黑色为底,金线锁边,花样精致。

不是一般人。

对方不像是要劫财劫色的匪徒,只是不希望她出声,但控制手法有问题。

而且还有匕首威慑,她乱来反而会丧命。

于是季桑慢慢地举起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左手五指竖起,右手抓了上去圈住五指,用力,左手抖动起来好像在拼命挣扎,右手更用力,左手四指突然弯曲,不动了。

身后的人在季桑举起手的时候稍用了些力提醒她别乱动,但见她动作缓慢,似乎在传达什么意思,注意力就落了几分在上头,只是第一眼注意到的,却是因举高手臂衣袖滑落而露出来的两截嫩白手臂,白得会发光,纤细得好似轻轻一碰就能折断。

等这场两只手的“戏”演完,她的面颊已因为憋气而通红,似雪夜里顽强生长的一片野地红花。

身后人:“……”

他顿了顿,上次被他捂住口鼻的人,被他在颈下重按了几息,对方就昏了,也就省了他控制的力气。

此番他本也是如此打算,但他掌下的姑娘非常配合,甚至似乎还知道他不想要她的命,胆敢给他比划传递信息让他松松手。

这种意料外的情形也让他有了不同往常的反应——他的手往下挪了几分,露出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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