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隧道,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和车厢里面灯火通明的形成了强烈对比。
“你是...”被称为锦姐的女人像是刚找回声音,疑惑地向发出声音的人看去。
也就是安瑜之。
安瑜之又看了看冯锦,等终于能确认不是认错人了,才开口回道:“是我啊锦姐,我是小芋头!你忘记我了嘛?”语气里带了满满的疑惑和震惊。
疑惑的是对方怎么会在这里,震惊的是不过几年,对方变化竟如此之大。
冯锦盯着安瑜之,似是在回忆,又上下扫了扫对方的衣着。
“啊...是,是瑜之啊。”
她看了看旁边车厢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低下了头,一只手半抱着把还在哭闹的孩子靠在肩上,状似随意般,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袖子,但不知道是扯到了哪里的伤口。
“...嘶,我们都几年没见了。”
冯锦强撑着笑容说。
安瑜之往冯锦那边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拉着冯锦坐回座位,帮她包扎受伤的手臂。
冯锦看着给自己包扎的男孩,一时间思绪万千。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总是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小孩也这么会照顾人了。
伤口不大,就是破了点皮。应该是旧伤,又因为没及时处理,结痂没长好,就容易流血。
包扎好后,安瑜之扶着冯锦到座位坐下,注意着后者手臂上若隐若现的伤口。
肩上哭闹的孩子似是哭累了,趴在冯锦肩上睡了起来。
胸口此起彼伏的,应该是刚才哭得太久了,一时缓不上来。
伤口刚包扎好没多久,就听见前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叫骂声。
“你们在干嘛!”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秦狩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拖着笨重的身体,冲了过来,“好你个贱///蹄子!老子就不在一会就给老子带绿帽子!这又是你哪个相好!”
只见它一手握着手边的座位,一手试图往冯锦头上抓。
但还没碰到冯锦就被安瑜之伸出的脚给绊倒,一个重心不稳,往前倒去,却在还没接触到地板的时候被一脚踢到肚子,往后踉跄了几步,还没站好,两只脚又绊了一下,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摔去,脸直接撞到地板上,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一幕一时之间吓到了刚平静下来的人群,都齐齐朝这边看过来,窃窃私语着。
狼狈倒在地上的秦狩扶着旁边的座位站起身来,拿手擦了擦脸上因为强烈撞击而流出的鲜血。
转而怒目圆瞪地盯着面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老婆,一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白脸,自己的孩子还在他们中间大哭着。
那两人看着还很熟的样子。
秦狩想把冯锦捉过来,但顾忌着安瑜之,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冯锦从秦狩冲他跑过来的时候就开始瑟瑟发抖,孩子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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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转学到曾经的居所,本以为这这是一次平常的备考时间。开始在那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或让人念念不忘,或让人追悔莫及。
听说,对着流星许下愿望,愿望就能实现。
那么,我希望顾念安能顺遂安康,只是作为顾念安。
希望,安瑜之的愿望,都能实现。
走在人生这条路上,没有人能做到事事完美,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我们的人生路途得到满足。
背山靠海的地方,每年夏季的暴雨和烈日总是扰得人心烦意乱。
“这颗槐树已有百年历史,非到万不得已,不可砍伐!”
七月半,鬼门开。
(这段纯虚构啊,不用那么认真)
“烟花转瞬即逝,但绽开的那瞬间却是最艳丽的。”
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只为那最后一个应得的结果。
相遇与离别,久别与重逢,都在咫尺之间。
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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