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林间小屋被韩信猛的撞开,扁鹊头也不抬制止了韩信刚张开的嘴。
“你知道的都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却是你不知道的。”
“打入敌方被派卧底将计就计,他知道你一心护主,所以他也因为你而护着原本与他不相干的你的君主。”
“他要是真是奸细,你认为自己能知道?他拿自己赌了一场,可惜你让他输掉了。”
“他和你的君主,到底谁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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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说了!”一句又一句刀子扎得韩信的心血迹斑驳。
“他还有救吗?”
“有救,不过他不想活,人死尚能复生,心死无法挽回。除非……”
“除非什么?”
“让他彻底忘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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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你知道吧?长安酒馆靠窗坐了个白衣男子,当真是眼带桃花风流潇洒……”
“是啊是啊!听说剑法也很好呢……”
走在街头的韩信听了旁边路人的议论,脚步不知不觉拐到酒馆,一眼看见了那个人。
就如当年初见那般,可惜再不是当初那情那景。
“太白……”韩信行至他背后。
“公子,你认识我?”李白回头,礼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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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却不似从前。
当时故人已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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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得好。
“一醉江湖三十春,焉得书剑解红尘。”
有时候他也在想,不如就这样一醉方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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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李白会想,到底谁在韩信心中的地位更重要,是自己,还是刘邦?
他厌恶自己宛如女人的恶心想法,却遏制不住自己的思维。
只能猛的仰头喝干了杯中酒掷在桌上,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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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言,今……”
“大王急召我,我即刻便去,你早些休息。”
话音刚落,便只留得一铮铮铁骨的背影,潇洒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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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将军,你看看,这是暗卫最近这段时间截获的信件,这就是你的好情人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做的东西。”
刘邦阴了眸子挥了挥手里一沓书信,甩到韩信面前,信笺散落一地,字迹熟悉之至,内容却让人心惊胆战。
“你的好情人可是时时刻刻不想质寡人于死地!韩将军该当何罪。”
“臣会调查清楚。”
“那便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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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一只信鸽悄无声息飞出高墙,被一直蹲在屋檐上的人一枪挑死,捡起拆了腿上的信笺,快速扫完长呼一口气,死死攥紧纸条,小臂青筋暴起。
“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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