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今日为何当众与元泽宇赌我 果然,王爷的脑回路是越发的正常了!南风猜中了王爷所想,不由得感慨道,王爷遇到了花怜月之后,果然正常了不少!
但是,此时此刻的花怜月却是一脸的黑色,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半夏将今日酒楼之中三国大会时,单北烈与元泽宇直接的赌博一一了解了个清楚!
听完全程几乎是言语直播之后,花怜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随后依旧是黑着一张脸问道。“可有暴露?”
将信息了解的这么齐全,保不准会不会暴露了什么,花怜月终究是理智占上风,安插一个眼线到三国首领的身边,可不是简单的事,若是就这么暴露了,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
半夏摇摇头,镇定道:“主子放心,他们一定会小心的。”
“嗯,我知道了。”花怜月缓缓踱步,简直可以想象出来,当时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脸色!简直是欺人太甚!居然这么交易自己!
还有,单北烈他奶奶的是想死了吗!元泽宇那个疯子要疯就算了,他竟然也陪着!有没有想过,若是输了,要她怎么办!
越想便越生气,正打算着怎么去找单北烈,便听得门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花怜月动作一顿,随后眼珠一转,朝着半夏勾了勾手指。
半夏一脸疑惑,缓缓的凑上前去...
单北烈想着可以见到花怜月,满心都是欢喜的,此刻便是走路之间亦是难以掩饰的轻快!
推门进去,看向那个懒猪经常躺坐的矮榻...
没人!
另一边,摆放着书架的书桌...
单北烈微微蹙眉,不对啊,这个时辰,她不在房间,能够去哪?!
单北烈还是觉得花怜月就在房间之中,这里有她的气息,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就在附近!
目光撇向薄薄的红帐之中,隔得有些距离,看的不太真切,但是大概能够看出里面有个模糊的影子,只是,不能够确定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单北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疑里面的人不是花怜月,只大概是,这女人的影子一眼看上去,便没有那种感觉...
但是...这是花怜月的房间,依照她的警惕,有谁能够出现在这儿...
单北烈有了些许动摇,但是依旧没有动作!
而此时罗汉床上的半夏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控制着让自己正常呼吸,免得让单北烈看出破绽!
在罗汉床的另一边趴着,准备等单北烈一过来就闷头打的花怜月总算是再也沉不住气了,当即便站了起来,想揍就上,磨磨唧唧果然是不适合自己的!
一!二...
花怜月正预备行动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往自己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行,再等等。花怜月暗自想到,随即卵足了劲儿,在床边乖乖的趴着,就等着人过来...
但是,下一秒,又没有了声音...额...花怜月一阵奇怪,探出头去,却正好对上一双带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单北烈此时此刻正在双目炯炯的看着她,而半夏...站在一边低着头...
这个叛徒!花怜月咬咬牙,“你还有脸来找我!”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蹲了这么久就等着揍他一顿,结果什么也没有捞着,真是憋气!
见花怜月脸色不善,单北烈收起了笑意,“怎么了?”
“你还敢说,今日为何当众与元泽宇赌我?”花怜月睁着一双水眸,氲氤的看着单北烈,他,明知道,她与元泽宇之间的仇!如此赢了还好,可有想过,若是输了,她当如何?!
“这...”单北烈方才反应过来,原是她知道了此事。“本王认错便是。”单北烈冷着一张脸,木然道。
这姿态,哪里像是认错的?我的战王,你对认错是有什么误解?
花怜月感觉自己一口气都没有提均匀,“你...”算了,她不与他计较...但是想想还是气不过,花怜月干脆直接迈步走到单北烈面前,随后一拳便直接打在单北烈的肩膀处!
力道不小,那是运足了气的,直打的单北烈一阵闷哼,眉头微微蹙起,凤目流转,看着花怜月竟有了些可怜的模样!
花怜月故意忽视那略带着不满的视线,瞥开眼去,“这一拳是轻的,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单北烈听闻,却是苦笑,月儿啊,也只有你,敢威胁威慑四方的战王!
“好。”醇厚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了些宠溺的意味。花怜月方才走到桌前,大大咧咧坐下,一副霸气将军的模样,“找我什么事?”
单北烈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没良心的,没事还不能找你了!“明日有宫廷宴席,凡是皇亲贵族之中的贵女都需参加。”
“哦,知道,那边早就派人过来传信了!”花怜月说着,指向一旁随意丢弃的纸张。
是从高氏的院子拿过来的,时间不偏不倚就是在出席前一晚,其他时间半点风声都没有走漏!摆明了是要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故意叫她难堪!不过,这高氏这次可还真是打错了算盘,她花怜月,真就不屑了!
“那,你可有了准备,有了应对之法?”接着,单北烈又道。
“嗯?什么,要什么应对之法?”花怜月懒懒抬起头,看着单北烈。
心上人的素白面孔便这样盯着自己,一双眸子许是逆光的缘故越发的显得黝黑,金莹,往下,是那饱满红润的小嘴...单北烈不禁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的耳根子要烧起来,忙不迭移开了视线。
“每逢三国大会的宫廷宴,贵女都需准备一个节目,表演给外来使者看。”单北烈缓缓道。
“我若是不呢?”花怜月可没有注意到单北烈的异样,只觉得这每个人都要表演的要求实在是无聊,谁愿意争锋便让谁去就是,还要强制上场,这多麻烦...
“月儿,不可胡闹,这可都是几年下来一直都有的规定,万万不会出一个例外。”单北烈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因为他相信花怜月是有这个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