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晏青扶被迫抬起头,看清楚了容祁眼尾的红意和隐忍。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晏青扶呆呆地愣了愣,刚想回答,便被容祁抱着颠倒了位置。
她躺在床上,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扭动着身子,又被容祁箍好,顺着侧颈一路吻下。
撩开衣衫,从肩头,到胸前。
紫色的兜衣映着她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容祁红着眼一寸寸看过,又吻过,落下一片红痕。
他一手把她头上最后固定的簪子去掉,将她好生搁在枕头上,为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手无力地垂在一边,乱晃着,又被容祁抓过来,看着她手腕处的一点红痣,轻轻地吻过去。
而后又顺着手腕吻回来,在脖颈,在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点点红痕。
“很热……”
晏青扶眯着眼,只觉得身上的燥热越发无处消解,便一个劲地去闹容祁。
直到那双揽天下权势,定朝廷风云的手,一路掠过她腰间。
“嗯哼……”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适应,弓着身子喘息,白玉的肌肤也红透了一片。
容祁便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摸她。
“别怕。”
“……”
她轻轻战栗着,眼尾已汗涔涔地带了些泪意,身上绵软又无力,容祁一点点又捻弄着吻过她,与她十指相缠。
她未拒绝,或者说被容祁蛊惑的也不会拒绝,便由着他引过去。
往昔大昭陉帝八年,那是五年前的初夏,这双手揽着她教过琴棋书画和六艺礼学,如今大昭瑾帝元年,仍是夏日,这人拉着她的手,教会了她一些别的。
“小师父……”
她便抽泣着被他欺负,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打开,被他困于身下,化开了一池春水。
……
*
第二日,晏青扶再醒,便已经是日头高悬,快近午时了。
她撑着身子起来,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也有些酸软。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刚开口说话,就察觉出嗓子的哑意。
怎么昨日喝酒后劲这么大?
这微玉酒还真是比琼华露要烈。
晏青扶疑惑想着,抬手去撩了眼前的鬓发去脑后,手一抬起,白色里衣也滑落了些,她顿时便看见手腕处的红痕。
是昨日碰到了哪?
但瞧着不怎么疼,晏青扶仔细回想了昨日醉酒前的记忆,也未想起是撞到了哪。
可不是碰着了,这点红痕又是哪来的?
“嘶……”
她只一想,又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喝醉酒就断片的毛病一直改不了,就算醒来了也记不得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