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靳祁挂了电话,单手揣兜:“那你对那个傻妞呢?”
提及许艾瑜,项晋尧眸中闪过化不开的柔情,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白色的烟雾寥寥:“她是我命里逃不脱的劫,我二十三岁那年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摔断了腿,是她把我接回家,照顾了我一个月,那会她还挺聪明的,不过可惜她不记得了。”
项靳祁白了项晋尧一眼:“你当众宣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将来真打算让她生下来,给你当儿子?”
“她把那个孩子看得很重要,反正养一个孩子,我又不是养不起。”项晋尧淡淡地说着,嘴角还是有一丝苦涩。
他自然是希望许艾瑜第一个孩子能是他的。
不过她执意要生,他也只能答应她……
反正她说什么,他都拒绝不了的。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项晋尧换了话题:“我听说,闻炜回来了?”
项靳祁不屑地冷哼:“他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血腥残暴。”
“呵。”项晋尧睨了项靳祁一眼:“你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初为了凌晚斓你可是硬生生打断他三根肋骨。”
“他要报仇尽管来,反正我也不怕他,只要他不……”
项靳祁话说到一半忽而顿住,项晋尧也蓦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中掠过担忧,项晋尧道:“直升机还在游轮上,我们走!”
此刻已经将近凌晨三点,螺旋桨剧烈地旋转,带起一阵夜风。
沈予浅隔天醒过来的时候,游轮上众多宾客已经散去了,她揉着几乎要炸裂的脑袋,一说话,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弟妹,你醒了?”许艾瑜一早过来陪沈予浅。
沈予浅将衣领撩高了些,本来是想遮住吻痕,结果欲盖弥彰,让许艾瑜小眼神嗖嗖一亮,震惊地看着那些痕迹:“哇,二弟好凶好猛啊!”
“……”
“可是做那个不是很疼么?你那里没事吧?”许艾瑜歪着脑袋,打量着沈予浅的小身板,又担心了:“要不,我让严医生开点药给你擦一擦?”
“额……我挺好的。”沈予浅哑着嗓子说道。
“什么挺好的,你看你嗓子都喊哑了!”许艾瑜特别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去叫医生……”
沈予浅当然不可能让许艾瑜就这么走了,那传出去,她真的不用做人了,她赶紧拉住许艾瑜:“我落水感冒了嗓子才哑的,还有,二少有分寸,那种事不疼。”
“真的么?”
“嗯。”沈予浅点头。
许艾瑜纠结地拧起眉毛:“可我看小黄电影,那些女人都咿咿呀呀叫得特别夸张,很难受的样子啊……”
噗。
人家那是舒服啊。
沈予浅眼珠一转,贼笑道:“大哥满足不了你?怎么还看动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