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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温文的动作,在几人忙碌着收集垃圾时,他的瞳孔在一瞬间变成竖瞳,又因为过亮的光线,瞬间缩成一条线。 此时此刻,副本外—— “诅咒,他对谁下了诅咒?我们不是上帝视角么?” “诅咒一天之后才会生效,这段时间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 “你觉得他的诅咒给了谁?” “还用说?多半都是南林呗,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的危险好吧,脑子出问题了才会给别人。” “还有个叛徒游戏也没有公布,啧,这次怎么看得这么憋屈?!” “我觉得这个温文在贼喊捉贼。” “你有没有发现,这次的副本,是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新副本?” “新副本有点意思。”仇泽雅伸手将碎发别在耳后,用手帕擦了擦白墨的额头。 白墨偏头躲开,小声咕哝,“泽雅姐姐,你挡着我啦。” “白墨!”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如果白墨现在保持着原形,估计整条尾巴的鳞片都得炸起来。 “泽雅姐姐我先走嗷!你你你撒手!” 闻无伤可算是抓住了这条狡猾的鱼,对仇泽雅道了声谢后,便将人给扛走了。 “别动。” 闻无伤的声音似乎带了些怒意,他看着白墨手腕上越发严重的疤痕,呵斥道:“命不要了?!当初你母亲” “好了,别说了。”白墨的声音沉了下来,稚气未褪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这是正确的选择,我很清醒。” 像是气到了极致,闻无伤也不再说些什么,与万千冲动的少年人一样,别扭地闹着脾气。 他向来把白墨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只是他忘记了人类与人鱼之间的寿命差距。 人鱼30岁,约等于人类的20岁。 如今白墨不过十七八,换算下来还没有成年。 “哥就在前面,待会直接带你去审判庭。”他又闷闷地冒出一句。 白墨没有应声。 眼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审判庭的旗帜,闻不害挺拔的身影站在最前端。 “啧,我先走了。”闻无伤把白墨扔给了一旁的亲哥,拍了拍手,便准备转身离开。 闻不害皱眉,道:“闻无伤。” “哎呀,哥,你亲爱的弟弟多久没有出去过了,你就放我去一回溪章馆,保准明天,不,后天就回来。” “你最好是。” 看着闻无伤的背影逐渐消失,闻不害估计着时间,又见白墨疼到发白的脸色,只扔下一句,“快到了,忍着。” 白墨艰难的点头,支撑不住的扶着墙喘息。w?a?n?g?址?发?布?页?????u???ē?n????0???????c??? 闻无伤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他自己缓过来。 毕竟这条鱼身上带有剧毒,尤其是在这样不清醒的时候。 而这时,他的个人邮箱却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尊敬的审判长大人,你的信息没有出错,溪章馆已经停业半个月。] [有看见闻无伤么?] [您是说审,审判官大人?这里并没有看见稍等,审判官大人出现了。] [知道了。] 满意地回答,正常的发展。 可闻不害总感觉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影影约约,像是隔靴搔痒一样。 “走吧。” 白墨直起身子,看上去像是恢复了往常模样。 只是他感觉右手酸麻得厉害,温热的液体顺着指节朝下滴落,砸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血花来。 场面有些滑稽,他想。 会和南林一样吗?应该说,会和曾经的他一样吗? 而在副本内—— 没有人发觉温文的动作,他的瞳孔在两次眨眼后便恢复了正常。 白日里有惊无险,几人发现艾博德给的“十倍巨大化巧克力”,具有难以想象的饱腹感与能量补充。 仅仅是掰下一小块,便可以撑过一整天。 不过这明显不是什么好事。 南林随手将这巨大化巧克力扔进个人仓库。 进食不仅仅是为了补充能量,还是为了放松情绪。 可这个东西的存在,便将原本需要花费一个小时、甚至更多的用餐时间,压缩至不超过三十秒,而后令人再次投入工作。 无休无止,看不见尽头。 他站直了身体,仰望着天边将要落下的太阳。 “去找艾博德。”他说。 和昨天一样的进程,满满一口袋的垃圾被称重运走,南林却始终盯着那几个大机器人。 “是不是也感觉那些机器人很奇怪?”临一站在南林身边,丝毫不在乎艾博德是否会听见。 “你觉得在哪儿?” 出乎他意料的,南林这次回答得很认真。 临一:这人这次居然这么正常? 难道他真的是叛徒? 所以心虚了? 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没有得到回答的南林:“?”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不过他还是暗中记下了这些机器人的诡谲之处。 “好了,你们今天的任务结束了,虽然有瑕疵,不过”艾博德的声音越说越小,只见他眉间微蹙,最后瞥了一眼天色,便催促说,“快回去,差点忘了告诉你们,血月要来了。” “血月?” “对,在血月,生腐血肉的掠夺性和感染性至少翻倍,这是你们今天的抑制剂。” “希望明早我还能看见你们。” 又是一样的浑浊药剂,被玩家一一接过。 南林感觉身体的机械化绕过了心脏,正顺着腹部朝左腿x蔓延。 他看了眼阮虞,欲言又止。 让别人把衣服脱了给自己看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阮虞自然发觉了南林的视线,主动询问,“怎么了?” 南林仔细一想,他和阮虞都是男人,看一眼又不会等等,为什么不能直接问? 他侧过身对阮虞说了些什么。 随后便见阮虞点了点头,回答说,“嗯,的确是绕过去了,我怀疑这点和机械之心有关。” 而看着这两人窃窃私语的临一,则是对温文询问,“你说,这个副本会不会有两个叛徒。” 温文:“嗯?” 他顺着临一的视线望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讪笑一声,道,“可能是想多了,游戏不会在这样的先行规则里撒谎。” 临一:“也是,可惜了。” 温文:“?” 几人并没有待太久,趁着天上还有光亮时,便朝着接待室赶去。 他们心中都有着隐隐猜测,只是默契地没有开口。 果不其然,在穿过好几条主道之后,他们遥遥望见了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