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她良久,才张口,发出的声音里有细微的颤抖。
“夭夭,对不起。”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包房里的音乐到了高朝部分。
再给我两分钟
让我把记忆结成冰
别融化了眼泪
你妆都花了要我怎么记得
记得你叫我忘了吧
记得你叫我忘了吧
你说你会哭
不是因为在乎
听着熟悉的曲调,泪水决堤,她抬起模糊的的视线看向对面已经朦胧的他,“陆陶之,我可以走了吗?”
他紧紧的抿着唇瓣,他知道,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走了,是指结束,是再也不会回来。
或许这一走,就是永远。
他当然不想要她走,可是他该怎么挽留?
实际上,他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的。
他拼命握着拳,视线紧紧的锁住她,连眨也没眨一下,生怕自己一个眨眼,她就已经离开这间包房。
沉默。
无尽的沉默。
只有包房的天花音响里播放的音乐声,环绕在两人之间。
朦胧的时间
我们溜了多远
冰刀划的圈
圈起了谁改变
如果再重来
会不会稍嫌狼狈
爱是不是不开口才珍贵
她闭了闭眼睛,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就向着门外冲出去。
手腕上突然一紧,凌湘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
一具炙热的身体贴上来,他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
他的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呼吸着她的气味。
这一幕,多么像两年前,说分手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