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明月山庄内一片寂静,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小车驶了进来。
汽车行驶的轰鸣声在夜晚像是野兽的低吼般,响彻整个山庄。
驾驶位的车门被推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门上,此时这双手上青筋暴起,似乎有什么力量要冲破出来。
一双黑色的皮鞋落地,没有停留,脚步急促的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明月庄园占地面积很大,整个地下一层都被挖空,在下面是各式各样的房间,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格式各样的牢笼
每个房间内都摆放着我不同的刑具,一排排的,普通人仅仅只是看一眼,就会吓到晕倒。
傅怀之面无表情的进去,皮鞋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地下一层,混合着金属水管的“滴滴”声,像是电影中的死神,正在一步步夺走弱小的生命。
脚步声缓缓逼近。一步一步。
骤然间,停在了某一处房间门口。
轻轻的推开门,地面上,躺着一个光秃秃的人影,身上的所有毛发已经烧焦,随处可见的是各种烫伤。
手臂上一处红色的伤口最为醒目,那可以称作是一个窟窿,一个可以看得见森森白骨的窟窿。
鲜血遍地都是,有些已经干涸粘在地上,又和新的鲜血混在一起。
侧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排的道具,最小的只有一个指头那么小,而最大的,足足赶上一个成年人。
靠近墙面的地方,摆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皮鞭、荆条、老虎凳、排木条……在桌子的放旁边,还放着一口能容纳两人的大锅。
傅怀之的脸埋在阴影中,幽幽的盯着面前的人。
下一秒,他从桌面上拿起了什么,速度很快根本看不清楚。
地面上的人瞬间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啊———”
鲜血顺着她的□□流出,一块黑色的□□半挂在那里,几乎就要脱落。
男人想要翻滚,却因为疼痛被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鲜血打湿了他的的下半身,男人一瞬间脸色发白,疼晕了过去。
傅怀之“渍”了一声,从旁边拎起一桶水泼了上去。
男人又瞬间醒了过来,那一刻的疼痛,让他的双拳紧握,指甲陷入泥缝中,几根甚至直接断裂开来。
“说。”傅怀之仅仅只是一个字,却让地上的人抖了三抖。
可他却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傅怀之没有废话,下一秒,男人的脚踝处,一根乳白色的细筋被挑了出来。
他把带着细筋的刀放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男人嘴唇紧咬着,双眼紧闭,疼出了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混在血水中。
在看见自己脚筋的那一刻,他终于坚持不住了,从喉咙中缓缓两个字:“我、我说。”
傅怀之一挑眉,手指一松,那把匕首掉落在男人的脸边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后退两步,坐在牢房内的椅子上,盯着男人,似乎是在等他的回答。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黑暗中,像一只嗷嗷逮捕的野兽,稍有不慎机会将他吃下。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不说,他真的会被玩死。
“福、”男人每说一个字都会吐出一口鲜血,“福利院。”
“洛城福利院。”说完,他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他知道自己说的还不够保命。
他继续道:“那姑娘当年什么都不记得了,跟个傻子似的,我就把她扔在福利院的门口了。那群人原本想玩了算了,是我看着她傻傻的,也卖不了多少钱,直接给丢在了门口。”
“看在我算救了她一命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话说完,傅怀之终于动身,他站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