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打柴脑子不是摔坏了吗!”
“哦,知道知道,
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
大刚马上反应了过来.
“咦,大刚你和这位姑娘要去哪?”
朱厚照又问道.
“什么这位姑娘?”
大刚一把将那女子拽到朱厚照面前,
“朱煜,你难道忘了这是我牵手的,
小翠啊!”
“什么?是小翠?”
哇、哇、哇塞,
又闹了一次乌龙,
发小不认识,
发小的女友也不认识,
这是哪门子的朱煜呀?朱厚照尴尬地不住在挠头.
不过,
自已得赶紧找托词,
否则会让人起疑心的.
于是,
朱厚照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啊,原来是小翠啊!几年末见,
出落得越发水灵,
都认不出来了呀!”
“什么几年末见?”
朱厚照肩上挨了大刚轻轻的一拳,“朱煜,你难道忘了前几天咱们三人还一块去栖霞山打柴来着呢!”
“糟糕,又差点被拆穿了西洋镜!”
脸红脖子粗的朱厚照是心下一惊,
慌忙尴尬地笑笑:“瞧我这脑子,
经那么一摔,
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呀!”
“理解,理解.”
这回大刚是轻轻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
“咦,大刚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和小翠究竟要去哪?”
朱厚照问道.
“打柴呀!”大刚不假思索道.
“那搭上我行吗?”
“求之不得!”
于是,
三人就向着处在县郊的栖霞山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