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在歌剧院的食物里下毒,我们真的洗不掉。”
崔竹看着屏幕上的吧台,着急地说:“搬家?”
你和平阴对抗他们?
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吗?
功夫怎么样?”
“我的主人……”
“他们是亡命之徒,我们采取了草率的行动,如果得罪了他们背后的人,也用不着整个永安培府都受影响。
到时候,我们会在其他人死之前成为替罪羊。
只要保持警惕就行了。”
“但是现在?
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要如何防范。”
酒吧很担心。
“谁说不是呢?”
崔珠靠在楼梯间的栏杆上,嘴角微微翘起,望着那些鱼跃而出给每个摊位送茶送水果的女士们。
“帝哥,我渴~”公主乐安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帝哥,这崔官府安排的戏真是精彩绝伦,但也安一直不忍看到。
再说,她今天也不是来看戏的。
陈卓看了一眼旁边的奴隶秋生。
秋胜无奈的催促了一段时间。
陈乐安望着太监秋生再无成就,十分诧异,“秋公公,不会还没准备好吗?”
秋生无奈地点了点头。
陈乐安打开珠帘,环顾整个歌剧院,三层楼上下每个包厢都是瓜果茶,没有打破。
他们似乎已经打了几轮了,但这里没有动静。
“究竟为什么?
陈卓望着秋生。
宋文臣宋文军两兄妹虽然没有陈乐安那种干渴,但也受不了被人那么冷淡,自然也看了过去。
奥生垂下了头,吊起了绞车。
“请原谅,殿下,每次有东西送来,它就被抢。
你无法阻止它。”
“什么?
抢劫吗?
谁有这个胆量?”
乐安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是陈国吗?
有人怎么敢抢他们的东西?
陈卓并没有那么生气,只是觉得很奇怪。
“谁?
秋生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看着气得走来走去的公主,和宰相府的公子小姐叹了口气,“是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