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触即分。两人都不由得乱了呼吸,安静的房间里能够听到两人沉重的呼吸,李攀阳都不怀疑纪永安甚至能听清自己的心跳。
“苦不苦?”李攀阳唇角含笑,声音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有些嘶哑。
纪永安喉结上下滚动,眼神直直的看着李攀阳,慢条斯理的摘下眼镜李攀阳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淡淡的猩红。
长臂一捞两人之间靠的紧密,李攀阳听到他胸口震动的心跳。
“就这一下?还是尝不出苦不苦。”粗重的呼吸带着滚烫落在李攀阳耳边让本就紧张的心变得酥麻,似是被一根细细的线缠绕在心脏上慢慢的收紧,让她的呼吸都不由得变轻。
下一刻唇上覆上一层柔软,纪永安的眉眼在眼前放大。
他的吻炽烈而霸道,气息交缠缠绕,后颈被他托着李攀阳挣脱不开只能仰头承受着自己惹起来的暴风雨。
“怎么这么笨?换气都不会。”
李攀阳被纪永安亲的浑身发软,被他抱在怀里大口的喘着气,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帮她顺着气。
李攀阳缺氧无力,也不想跟他过多的反驳没好气道:“那是比不上纪老师,经验丰富。”
“也没有多丰富。”
李攀阳翻了个白眼,气息还是喘得厉害。
“所以,现在我可以认为,我可以正式上位了?”纪永安心情似是极好,语气带了笑。
李攀阳从他怀里撑着坐直身子,看着他那双上扬的桃花眼有些不可置信:“难道你一直觉得我们没在一起?”
她真的是被气笑了,自小接受的教育让她像是嘴里有爱意羞耻,说出爱意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因此这段时间李攀阳都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回答,没想到纪永安现在才问出这么没脑子的话。
纪永安见人有些炸毛忙将人再次搂进怀里顺毛道:“看得出来你的态度,但我怕是我误解了,毕竟你没亲口承认不是吗?怕太着急了把你吓跑了我找谁哭?”
“你还会哭?”李攀阳的关注点有时候总是很奇特:“那瑞贝塔跟你分手的时候你哭了吗?”
纪永安…………
“周应泊跟你说了什么?”
李攀阳讶异:“为什么不猜安南?”
纪永安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低笑,李攀阳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只觉得心口也酥酥麻麻的。
“如果没有我让周应泊透露给你,你以为除夕那晚周应泊会突然跟姜可可聊这么多?”
李攀阳…………
“难怪安南说你心眼跟筛子似的。”
纪永安有些委屈:“这件事你想知道,给你造成困扰,我又不好直接告诉你,就只能曲线救国了。”
“ 怎么办,突然有点后悔了,以后你的心计,把我卖了我可能还要给你数钱。”
纪永安更委屈:“我什么时候坑过你?没事别跟安南玩,我坑他那都是有原因的。”
“小时候他喜欢的女孩子总是跟着我,他就一直想坑我,我总不能等着他坑我,所以总是反将他一局,后来长大了只要她不坑我我是绝对不坑他的。”
李攀阳想到安南之前说的一件事不由得失笑:“所以他送人家的那束花,最后你怎么处理了?”
纪永安似是记不清楚问道:“什么花?”
李攀阳:“就是他偷摘了外婆花圃里的花送给班里的小姑娘,结果放学在你包里看见了那束花。”
“那件事啊。”纪永安失笑:“那束花最后让他在花圃里找了一个角落埋了,美鸣其曰埋葬他死去的爱。”
“还,还挺早熟的哈。”李攀阳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们那时候不过才小学吧。”
“那算时间他在看红楼梦。”
李攀阳?????
“不会是黛玉葬花吧?”
纪永安轻应了一声,随即怀里的人笑的直不起腰。
黛玉葬花!!!
安南这小子真的是说一半留一半,只跟李攀阳说自己送花的可怜,是全然不提后半部分的葬花啊。
越了解人设崩塌的越厉害,此时的安南还不知道兄弟为了逗老婆开心底裤都没给自己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