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考场上的墨茈吟正在使用自救器打药,陷入无尽的自救中。
伴着一阵阵的腹痛,墨茈吟痛哭无泪,早知如此,昨天就不该炫半袋的凉橘子,好了,现在坏事了。
果然古人云:
自作孽不可活。
英语听力什么已经分出一半精力来压疼痛广播里的话啥都没听清。
什么?你like you?What's 谁 name?
???听不懂什么鸟语。
*
考完试后。
墨茈吟头重脚轻,步履蹒跚,仿佛一场考试折了他30年阳寿。
此时的墨茈吟满脑子都是回家怎么个死法?
这回成绩交不到差呀,活不活了?
活不成了。
墨茈吟本来一张脸不笑就挺冷的,导致在他说话的男女生就几个。
再加上现在由于生理和心理多方面因素,整个脸都是寒着的,眉头紧锁,在和疼痛作斗争。
周围空气冷却。
周惊泽拉着夏伦海像团伙似的贴过来,化冰。
回到家后,墨茈吟心情跌入低谷,认命般拿出练习册刷题。
最后一场考完墨茈吟认定现实,坚信世上没有起死回生药,心如死水,异常平静。
跟着人流死回教室后周惊泽舔着脸贴过来。
“考完了,咱们出去玩一玩。”
墨茈吟听闻抬起头,眼睛“蹭”一下亮了,设身处地想一想,光又灭了:
“不了,我下午回家。”
“又回老家。”周惊泽一挑眉,“不是你爸妈这么狠,一会儿都不放,不回行吗?”
“不行,那是我家。”
“咱就说你每周五晚辅两节社团一回没参加,都死回老家,非老家不回吗?”
墨茈吟趴在桌子上,一只耳朵束起来听土豆讲话,另一只耳朵听周惊泽吐槽。
“没办法,我总不能不回家吧。”
“不过你爸妈心可真宽,把你一人丢在这儿,为什么不在这里住宿呢?”
周惊泽用胳膊支着头,斜看着眼前这位过于听父母话的小孩儿。
墨茈吟愣了愣,他怎么知道这些的?好像可能是自己无意间嘴漏说的吧。
不行,以后要管住嘴,免得又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为什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
其实也没有墨老一周除了周四周五工作日都来,周五墨茈吟自己乘公交车回。
“没关系,明年我弟就过来陪我了。”
“你弟?叫什么名字?”
墨茈吟拿出一张纸,一笔一划的把他弟的名字写给他。
???周惊泽拿过纸一看。
操!
名字什么时候取的都这么深奥了。
三个字就只认识一个字。
“给注个音呗。”
“墨赜(zé)(zēng)”
“嗯,你弟的名字挺有文化的,不过你弟这一年级学写名字花了多久?”
周惊泽想了半天只能憋出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