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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不再唯物了(1 / 2)

 乌霭黔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失重感,他好像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身体上的不真实感麻痹着他的感官。

这是哪,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他第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眼皮好沉重,要睁开眼睛!不行!不能在这里睡过去!

乌霭黔猛的从那一片醉梦中醒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海中回放的却依旧是临死之前的画面。

他呆在家里做饭,钱镀临时有案子跑隔壁市去了,大概会呆个一两天吧,烧好了饭就是对着时钟发呆,算算时间钱镀什么时候回来,回过神来,才扒拉了一两口饭,甩了甩脑袋便把钱镀丢出思绪,开始琢磨着最近的一个盗窃案。

今天上午组长已经带着他们把头号嫌疑人的家查封了,可左找右找也没发现户主家失窃的珠宝,只能进一步追踪嫌疑人所在地。

是的,乌霭黔与钱镀都是人民警官,一个是司法警察,一个是刑侦大队队长,目前正在绝赞地下恋中,虽说是地下恋,但是他们身边的朋友基本上都知道了,偏偏他们自己还毫无察觉。

突然,他的思绪被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这铃声在空荡荡的家里格外突兀,电话那头传出钱镀那很好辨别的粗旷声音。

“贵儿,我到家门口了,帮我开一下门。”

乌霭黔的身形顿了一瞬,慢慢悠悠的开口,好似调侃道:“哟,我们钱大队长出门不带钥匙呀。”

电话那边好像语塞了,嘿嘿的笑了两声:“哎呀,出任务的时候把钥匙搞丢了嘛,宝宝给我开门,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回来。”

乌霭黔张了张嘴,没说话,挂断了电话,走到厨房,拿起了擀面杖。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乌霭黔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走到猫眼前,果不其然,在门只打开一条缝时,就有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门框,生怕乌霭黔关门。

力气好大!乌霭黔心中一惊,顺势向后退了几步,家门完全被敞开,站在门外的人身披黑色雨衣,穿着雨靴,手里拿着刀,在看见乌霭黔的那一刻便挥了上去。

乌霭黔把擀面杖抵在额前防住来势汹汹的刀,但也被砍成两半,踉跄了几步,额前冒出冷汗。

咬了咬牙,大吼道:“你是谁!”

那人看到这样子的乌霭黔反而神经质的笑了笑,不像是在说话,像是在唱戏。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话落便又迎了上来。

乌霭黔死死的握紧半截擀面杖,防止被劈开,可是那刀见没劈中也没癖断,又毫不费力地从缺口中拔出来。

乌霭黔一瞬间就明白了,开始时楼道里昏暗,几乎看不到什么,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刀尖上的汽油味也环绕在乌霭黔鼻尖,那刀上裹满了汽油还在往下滴,他在心中怒骂,该死的,他他妈想放火烧了整栋居民楼吗!

躲不过,那带着汽油的刀在乌霭黔手臂上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不仅是皮开肉绽,拉到骨头了吧,汽油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燃烧,乌霭黔瞪大了眼睛,想要痛呼出声。

但是就是这个时机,刀和打火机一起往地上一丢,蔓延得很迅速,没过多久乌霭黔就被呛得直不起身,那黑衣人也不知去向,他顾不上疼痛,赶忙去找灭火器。

刹那间,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经过客厅的窗户时,一枚子弹不偏不倚地穿过了乌霭黔的太阳穴。

他向子弹来时的方向看去,火光满天,什么也看不到,在彻底“睡”过去之前,他好像真正的看到了钱镀,他想念的人。

当乌霭黔再次醒来,便是现在了,手臂上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痒意,低头一看,从手腕蔓延到关节的伤口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些不可修复的陈年旧疤,空气中好像还有……泥巴的味道?

不仅如此,乌霭黔现在整个人都飘在空中,身体没有任何着力点,这也让他明白了“不真实的失重感”。

乌霭黔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张大了嘴巴,却发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围一片空虚,乌霭黔想掐一把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他扑腾了好一会儿,无济于事,连位置都移动不了,整个人就是被钉在空中,他努力想大喊着“有人吗!”“有人吗!”但也说了,连咽口水的声音都听不到。

就在乌霭黔试图喊出第一百二十八次“有人吗!”后,第一百二十九次,他看见正前方掉下来一个人,血肉模糊,乌霭黔比他好点,至少身上的伤口不见了。

那人落了地后身上的伤口便以奇迹般的速度开始愈合,乌霭黔眼神逐渐惊恐,我,真的是在做梦,对吧。

乌霭黔惊奇的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啊啊嗯嗯的试探着自己的嗓子还是不是自己的,还没高兴一时突然的地心引力就让他也从空中掉了下去。

身为警察的身体素质让他迅速做出反应,以一个还算平稳的姿势落了地。

乌霭黔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踢了踢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的那人。

?!

钱…钱镀??

乌霭黔赶忙把他扶起,使劲摇晃着钱镀的肩膀,而钱镀却像还没睡醒一样,像醉酒的人一样,迷迷糊糊地眼皮一张一合。

“我…我还在做梦吗……贵儿你肯来我梦里真好……我马上就……下去陪你。”

乌霭黔见着钱镀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样子额头跳了跳,晃得更加使劲了:“钱镀你妈的别睡了!是我!乌霭黔!”

这时钱镀的眼睛才睁开来了与乌霭黔对视,可怜神情迷茫,愣了几秒后才缓缓的包住乌霭黔。

乌霭黔能感觉到衣领一阵潮湿。

“今,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本来想今天提前回家给你个惊喜,结果,咱们家房子被烧了,我冲到家里,就看见你倒在客厅的地上……”说着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钱镀嚎啕大哭了起来。

乌霭黔拍了拍钱镀的后背,像在顺一只炸毛小狗,眼神也是止不住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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