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闻言,立即停下,二话不说便要开打,而中间那华海冷哼一声,二人皆是老实了下来。
便听华海沉声警告道:“还有三天到达昆云山,此地有一个二转妖精,你等最好老实点!”
二人皆是一缩脖子,眼神之中露出恐惧之色,而那华海却是带着二人停了下来,找地休息,准备明日大战。
这条路是通往荡天山必经之路!
再说这华清与墨倾雪之事,当年华清追求墨倾雪,并且给跪了,可万万没想到,赤着玉足的墨倾雪,一脚便是登在华清脸上,随即转身高傲的离去。
而那华清却是恍若未觉,还在那回味人家的臭脚丫子,但这一幕恰巧都让排队等候墨倾雪的追求者们看在了眼里,从此他便成了低阶弟子们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
试炼之地。
无天盘坐在峰上,他凝神静气,运转起功法,勾动土之煞气。
旋即,一缕土煞分化成一丝丝,钻入无天经脉中,朝着周身散发开去。又透过经脉,蔓延到肌肉上,往肌肉内挤压。
无天的眼角不自觉一抖,浑身微微一颤,肌肉,传出撕裂般的痛楚,那种疼痛,就像是许多把尖刀从身体内部往外面切割绞杀。
这是锻体术将煞气分化之后,透过经脉进入肌肉之内,往外面挤压而去,直达皮肤,再将皮肤进行简单淬炼后,覆盖在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土黄色的防护。
无天已经尝试过锻体的难受滋味,煞气穿透肌肉时会很疼痛,但现在的痛楚,出乎他的意料,就连他这样坚强的意志,都觉得难受。
他却不知,是因为经过数次锻体后,煞气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故而泥丸宫的玉佩不会再对他进行保护,所以他才会感觉比以往更加疼痛难忍。
仅仅片刻,无天的鲜血便通过皮肤渗透出来,他脸色发白,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微微抽搐,负荷达到极限了,若再继续下去便流血身亡,他不得不停止下来。
“这土煞磨肌,比我所想象的更加艰难。”无天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忍着疲劳感应灵魂,思忖道:“以吾之灵魂强度和意志力,只需再修炼几次便能锻体成功,哎,看来吾太弱了。”
若是让他人知晓无天这想法,必然会打死他,他居然说自自太弱了,承受如此大的煞气冲击与换血割肉痛苦,若是换做他人,必然灵魂被瞬间冲散,意志被击垮。
随即无天不再去思考其他,而是开始搬运淬炼肉身与灵魂,他凝神静气,按照心法,一大周天又一大周天的搬运着真气,一缕真气,从丹田而出,在无天的意念控制之下,循着夺天造化经的路线缓缓流动起来,一圈之后重返丹田,在丹田之内流转蕴养后再次冲出丹田,继续搬运。
三十六大周天之后,真气又一次归纳入丹田,隐隐,又精纯了一丝,灵魂之火凝实了一分,并且煞气彻底融合在了肌肉里。
无天收功睁开双眼,一丝精芒从眼中流过,暗道:“一时辰六数六度闭罡大绕三十六周天,吾之真气精纯不少,索性继续修炼,早日拿下矿脉。”他收起念头继续开始搬运起来。
三天之后,无天出了试炼之地,一缕阳光,掠过云海上层,飞射而来,落在他双眼上,眼皮一颤,他扭过头便见斑斓守在旁边,一脸着急神色,他顿时心生惭愧。
但还好,之前将那天芒山的豹子与大蛇打死,完全够虎崽子们吃的。
随后,无天便欲带着斑斓离开此地,可突然他眉头一凝,对斑斓道:“帮大哥掠阵,有兔子来了。”
斑斓闻言道:“什么兔子?”
无天笑道:“就是一些送到嘴边的肉!”他声音不大,却似能传到两里以外。
不过,当斑斓欲要再问时,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斑斓便见三个服饰相同,束发背着剑男子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斑斓心中一惊,虎目露出后怕之色,这三人到底如何过来的,她不清楚,但她却庆幸无天及时收功,不然自己便被偷袭了,而他的宝宝也会失去妈妈。
无天似看出她心中的悸动般,只听无天笑道:“这三个小崽子,进山时,鬼鬼祟祟将气息内敛,若不是那右侧的孩子释放出了一缕杀气,本座根本不知晓有人摸来。”
无天打量着这几个人,他们的服饰无天还是认识的,赫然是与墨倾雪一样,来自飞羽宗。
而那华云则是心中一惊,这小子居然知晓有杀气还不跑,之前他在远处运转目力,便看清了无天与斑斓。
但却发现无天周身丝毫没有气息,开始误以为是被伥鬼勾走了魂,但却见那虎精不像似无天的敌人,倒像是给无天护法。
但见无天醒来,却一瞬便发现自己,立即心思凝重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冷笑道:“小小修士,用这等把戏岂能瞒过本少,你是被这山上熊精抓来做打手的罢!”
“你这好不知进退的小修,居敢坏本座名头,看本座不将尔等一顿好打!”无天双眼一眯,俯视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