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很衬你,庭院见你那日,我还以为红色会有些突兀。”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说我,原来他还记得,一时有些惊喜。
“也,也很衬你。”
一开口,没想到竟结巴了,我一下子有些羞了起来。
“坐着累吗?起来走一走吧。”
他看出我露出的窘态,伸手将我轻抚了起来。
“对了,等我一下。”
说着,他转身走到门后,我只见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食盒被递了进来。
“来,我让厨房预留了饭食,是你府上的厨娘做的。”
他一手拿着食盒,另一手牵起我将我引到屋里的桌前坐下。
“我听厨娘说你爱吃乳酪,就让备了,只是原本应有两碟,其中一碟出锅后不知是上错,还是被人偷拿了,这其中一碟厨娘留了心眼藏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拿的,怪不得说不容易呢,这傻竹安。
“那你呢,你吃了吗?”
他说着边将饭食摆在了桌面,我感受到他的细心,忍不住开口问了他。
“我早起时便吃过一些,拜堂后也抓紧吃了才去与宾客周旋,自古文人多贪酒,要是不吃些,刚刚外面那群人能给我灌蒙了。”
我听他如此自然的与我说起这些,边往嘴中送着饭食填满我饿了一天的肚子。
“这是二月前,我专门派人让大牧酒庄留的酒,没有很浓的酒味,我自认为用做合卺酒再合适不过,你尝尝。”
待我吃完放下了筷子,他将倒好的酒水递了过来。
如他所说,入口后,酒味的确不大,待下肚后,嘴里还能隐隐感受到一股夏日的密桃味。(果酒)
“饱了吗?”
我俩喝完合卺酒,他笑着问我。
“饱了,这酒也好喝。”我诚实的回答。
“真乖。”
说完,他突然俯身将我抱了起来,直奔着婚床过去。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双手下意识环上了他的脖颈。
“看过话本,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他将我放下,一双眼定定的看着我。
“看,看了的,出嫁前两日,教习嬷嬷给我看了。”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睛里好似多了些东西,呼吸声也变得又深又粗。
我和他对视着,一瞬间,我感到自己好似待宰的羔羊,一时发愣不知如何反应。
“别怕,我会轻一些。”
说着,他便俯下了身。
到了后半夜,我在持续摇晃的视野里恍惚想起教学嬷嬷说过,和男人做那事是会让人欲罢不能的。
可现在我觉得,她们定是虎我的,一整晚,我初始只感到身体被撕裂开的痛,后面虽品出一些让人难耐的味道,但疼痛还是占了大半。
最让我欲哭无泪的是,这柳憬文好似不会累一般,温声细语的哄着我一次又一次。
浑浑噩噩中,分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次的时候,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双臂在空中随意抓了个物什,刚往外爬了点距离,一双手便握着我的腰将我带了回去。
等耳边传来他的一声嘶吼时,天已是大亮了,我则是松了口气,合眼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