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本官第一天上任,朝廷早就发下公文,你们也都清楚,应该早就知道,可这洛阳县令居然不在,是什么意思?故意让本官难堪,还是看不起本官?”
郅正盯着三川郡众官吏质问道。
“郅大人,我们……”
众官吏难为不已,但都不敢直说。
啪!
郅正怒拍木案。
“快说!”
面对郅正的逼问,众官吏也只好乖乖交代。
“这洛阳县令乃是……的弟弟,我们也不好得罪。”
“这个人背景我们一般人还真惹不起,郅大人明鉴啊。”
“郅大人,你到时候就知道。”
“此人跟郅大人还有些牵扯呢。”
“……”
众官吏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暗示,但都没有明说。
“哦?这就有意思了。”
郅正捋着鬓发思来想去,把自己所认识的人都过滤了一遍,就是想不到到底是谁。
“姓什么?”
郅正想不出来,只能慢慢从众官吏的嘴里慢慢挤出来。
“姓宁……”
众官吏低着头费劲得说出。
“宁?宁毅?不会吧,他可是在长安呢。”
郅正疑惑道。
“郅大人,是姓宁。”
众官吏肯定道。
“绣衣尊使宁毅的亲戚?”
郅正试探道。
“是,亲戚。”
一个官吏回道。
“不过比亲戚关系还要近一点。”
另一个官吏说道。
“比亲戚还要近?”
郅正看向了乌骓子雄,乌骓子雄摊了摊手,表示不知。
“对啊,郅大人,您仔细想想,这绣衣尊使宁毅是您的同门师兄弟,我们又不敢得罪,只能您自己猜了。”
众官吏继续暗示。
“绣衣尊使宁毅的亲戚,但是比亲戚关系还要近一步。”
郅正捋着鬓发思考起来,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令他十分讨厌的人。
“难不成是绣衣尊使宁毅的弟弟宁宏?”
郅正把绣衣尊使宁毅周围的人过滤了一遍,想到了那个曾经串通前丞相田蚡的儿子跟他找事的宁毅的弟弟宁宏。
“……”
众官吏没有说话,沉默良久,表示默认。
“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主居然当官了?还是洛阳的父母官县令?”
郅正问着底下的官吏,众官吏不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