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第一封信的人,他的每个字母都闭合得非常完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尽管字迹有所倾斜,但程度较轻,显得更为稳健。
“而第二封信的字迹倾斜更为明显,尽管书写风格相似,但它的字母‘t’在交叉处总有一个尖锐的点。
“这是第一封信所没有的。”
“所以说,写第二封信的人是假装米勒在写信?”
“如果目的是伪造,那为什么不在第二封信上署名,索性伪造地更完美些?
“我更倾向于,这两封信的主人确实是关系密切、长时间相处,甚至一起学习写字的好友。
“至少曾经是。”
“朋友?
“米勒信里写的那个?”
“或许吧。”
侦探摇摇头,对此并不确定。
“看到’血痂石’后,我就有了一些想法。
“于是重新按照时间顺序,把那些忏悔信进行了分类。
“第一封信是最早正常的那批,在它之后,大量的信件才也开始涉及了‘背叛’和‘朋友’的主题。
“而最晚的一批,涉及‘孩子’的信件,明显是另一种情绪。
“所以,触碰那块矿石的应该不止一个人。”
康斯坦丁明白了,他大概知道触碰“血痂石”的两个人是谁了。
“是森林里被恶魔夺去身份的年轻女子,以及她怀中的孩子。
“所以我们才要去问问可能是唯一知道案子前情的那个老人,鲁比,对吗?”
“没错。
“出于保险,我们要连同恶魔和矿石打包送回地狱。
“现在,触碰矿石的两人已经知道,而具体指数增长的情绪也要马上得到证实。”
短时间就解决了这么多问题,康斯坦丁大松一口气。
瞬间感觉自己的小命有救了。
“除了在执行驱散仪式时,得想办法让恶魔离不开法阵。
“我们现在距离成功还差——
“这个恶魔的具体名字,以及一场大火。”
传说中恶魔巴风特的追随者,一群中世纪的骑士。
他们的肉|体与信仰就消散在熊熊大火中。
侦探像是突发奇想,笑着随口一问:
“你说,我能不能单挑一只恶魔,把牠控在那不动?”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自己是美国队长吗?”
不要挑战这种简单又潦草的下线方式。
夏洛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绕了社区一大圈,才找到停车位停好了车。
康斯坦丁突然发现——
“这好像不是养老社区?”
“当然不是,我给你的地图你没看吗?
“我们要去的是互助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