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放了她们的奴籍,去了江南,没成想竟这样有缘,又遇上了。
她们两个还在看着那愿牌,还未看清来人。
直到身后传来那阵熟悉的声音:“苏叶、香薷近日可还好。”
这才恍然回首,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她们二人均闪现出有些惊讶的神情。
她们先是看见了江染,香薷脱口而出:“王妃,怎么……”
还有些疑惑,但直到看清了江染身后跟着的楚墨迟,才是心中一惊。
“奴婢见过王爷、王妃……”还会说完,便见江染向自己摇了摇头,连忙止住,声音压低,才免得引起他人注意。
毕竟楚墨迟仗着江南离京都远,觉着应当没人会认得,故而与江染均未易容,她这一喊,此地人员复杂,搞不好会招惹什么麻烦。
苏叶也跟着低声说:“见过王爷、王妃,王爷王妃万安。”
楚墨迟未有表示,只江染开口向他二人说。
“不必了,此次我与王爷秘密前来,不宜暴露,况且你二人已并非王府奴婢,不必如此。”
苏叶倒是平常,她一向如此也并非稀奇,倒是香薷心中方才那阵惊喜还未过,问着江染一连串的问题。
“主子为何会来此地?”
江染有些犹豫,看了眼楚墨迟,见他点头,才放心缓缓道:“他母亲葬于江南吴州,恰巧路过。”
“近日过得如何?听说近日京中可不太平。”香薷语气中,有些担心。
他们……他们不会是被流放刺激了吧……主子,呜,好惨。
香薷心中想的也是丰富,脑子不断闪过他们未来的悲惨场景,令人唏嘘。
江染平淡的语气,打破了她的思路: “如同往常,不过的确有些变化。”
还好、还好,听了前半句香薷悬着的心正准备落下,结果后头那句又是吓的她心又悬着了。
香薷都觉得有些可怜他们了,带着哭腔,认真建议:“不如与我们一同留在江南,主子不知这处可是闲适,有解忧阁的庇护,战乱也不会殃及百姓,朝廷更无暇派兵攻打。”
“这……”
相必香薷也是未曾思考过的,反让江染犯了难,他瞧着楚墨迟的面色似乎有些难看了。
为保证香薷的安危问题,江染提示性地向她轻咳几声,香薷也是即刻会意,连忙将话锋一转。
极为尴尬地说着:“这处祁愿可灵验得很,想必、想必主子与王爷也是来挂愿牌的吧……对吧?”
“是。”江染笑答道,见身后的楚墨迟一直板着张脸,双手抱着,看着有些不悦,江染也不惯着:“说句话呀,文卿。”
“嗯。”嘴里勉强的吐出了这个字。
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话多的止都止不住,怎么今日倒还反常了,不会是脑子又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