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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师夫请垂怜 > 分阅读 36

分阅读 36(3 / 3)

蝉衣便让他走了,自己想了想,还是去何迁房中看看。

因为何迁是最后来的,好的住处都被其他师兄们瓜分了,所以他的房间在门派最角落的地方。平时没有事的时候,是连鸟儿都懒得飞到的地方。

蝉衣穿过一条窄窄的路到了何迁的房间,大老远的就闻见里面浓浓的药味。

推门进去,见屋中被布置的一片清爽简洁,窗户被支开,有风吹进来,凉凉的。

蝉衣的目光落在那扇窗上,眼中蓦地一顿,而后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转身走到了里间。

“谁?”似乎听到人进来的声音,何迁低低问了一句,声音略沉,确实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蝉衣应道,“是我。”

何迁顿了顿,反问,“是大师姐么?”

他刚问完,蝉衣就走到了他床边,俯身看着他,挑挑眉说到,“没想到平时这么正儿八经的一个人,病的时候还挺有几分……别样的味道啊。”

听到蝉衣的话,何迁低头打量自己,见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衣,被子半盖在身,单衣衣襟散开,露出一块白哲的。

包括和他的模样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的精致锁骨。

这姿态,若不是那张脸太过大众,当真是有几分引人垂涎。

见到蝉衣看着自己的模样,何迁似是愣了一下,才提了提被子,往上挡了挡。

蝉衣笑,故意说到,“怕什么,我都已经看完了。”

听到这话,何迁垂着眼想了想,而后忽然将被子往下一拉,抬头竟然对蝉衣笑了一笑,平凡无波的面容因为这一笑蓦然多了点味道,“大师姐说的是。”

似乎没料到何迁这么经得起调戏,蝉衣倒是怔了一下,才咳嗽一声,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明自己的来意,“听说你病了,便过来看看。说来,你莫不是夜里还守在我门口,被风吹了吧。”

不是没听出蝉衣话里的玩笑意味,但何迁还是秉承着师姐问话,师弟要如实回答的理论,认真回答,“和大师姐无关。是我想着这几日疏于练功,便想趁着晚上没事的时候多练练,谁知道不过几日没练,一点儿风寒就倒了。”

“一点儿风寒?我瞧你是被风卷走了吧。”蝉衣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忽然抬手抚上他的额头。

细腻触感在额上一落而起,何迁顿了一下,听见蝉衣说到,“还有点烫,喝药没?”

何迁摇摇头,“刚才熬药的时候有点头昏,就放在走廊上了,自己则进来躺一下。”

闻言,蝉衣站起身来,走到走廊找到熬的咕嘻咕嘻翻腾的药,掀盖子查看了一番,用一旁的帕子包着把手提起了药罐,另一手拿过一旁的瓷碗,将褐色的药汁倒了进去。

端着滚烫的药汁走回房间,蝉衣坐回椅子上,对何迁说到,“药好了,喝药吧。”

何迁迟疑的看了眼热气腾腾的药,蝉衣见状扑哮一笑,抬手运诀在药上晃了一困,就见那热气淡了好些。

“好啦,这样你应该不嫌烫了吧。”蝉衣将药端了起来,仿佛为了印证她没有说假,还专门舀起一勺送到何迁嘴边,“你可以试试。”

何迁盯着这药半天,才皱着眉说到,“大师姐放在一旁就好,我一会儿再喝。”

蝉衣笑,眼波一转,秋水夺目,“这怎么行?药要趁热喝才好。”

说完这话,蝉衣似乎看见何迁的嘴角抽了抽,心里顿时乐了,“怎么?莫不是师弟怕喝药。”

“不是。”何迁回答的很快,“现在不想喝。”

“不行。”蝉衣回答的也很快,“师弟要是不方便的话,不如大师姐喂你?”说着,就将药往他嘴边送了一分。

何迁的表情明显变化了。

蝉衣愈发开心,嘴角挑起,目光紧紧看着他。

片刻后,何迁终于任命张口了嘴,含下满满苦药。

一勺接一勺,一碗药终于见了底,何迁的眉头都像染上了药汁的颜色,深沉沉一片。

蝉衣看着好笑,面上偏还是一派温柔,“师弟觉得如何?”

何迁转眸看她,黑沉沉的瞳仁暗了几分,忽然笑了一下,“有大师姐喂药,师弟深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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