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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师夫请垂怜 > 分阅读 102

分阅读 10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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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脚步急促往回走着,嘴唇轻咬,眉间微皱,脑中回响着月纤和容疏的话,脚下不禁越走越近,心里也越想越气。

直到她猛然在一棵小树旁停住,她深吸一口气,挥手就是一掌挥到那树干之上,只见那树干急剧地晃了几晃,绿色的叶子便簌簌落下一大堆。

“啧啧,这又是怎么了?这树怎么惹到你了。”不远处传来戏谑的声音,一道修挺的身影从夜色中剥离出来,慢步走到她面前。

蝉衣抬眼看去,贺兰千的脸笑的特别的欠揍,她不由得“哼”了一声,道,“你怎么出来了?”

贺兰千耸肩,“看你老不回去,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蝉衣白他一眼,“嗤”了声,说,“我没那么二。”顿了顿,又道,“我不过气的慌。”

“哦?怎么了?谁敢惹我家夫人生气啊?”贺兰千含着笑意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的神色。

“夫人你妹。”蝉衣回嘴。

贺兰千倒也不恼,只是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妹也不错。”

被贺兰千反将一军的蝉衣吸了口气,气的甩袖往前走。

贺兰千一步跟上,哄笑道,“玩笑而已,你今天倒是计较了。”

闻言,蝉衣放慢了脚步,却是幽幽叹了口气,说到,“我以为我和师傅已经坦白清楚了,哪知今天月纤来挑拨,说了几句半真半假的话。我去寻师傅对证,他倒是好,一个劲儿地跟我打太极呢,就是不肯说实话。”

听见蝉衣的抱怨,贺兰千明了地点了点头,说到,“你既然知道月纤是在挑拨,那有什么好对证的。”

“我就是想知道个清楚不行么。”蝉衣斜眼看他,声音倒是有些不忿。

贺兰千很配合地颔首,末了却说,“说白了,你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看吧,月纤的话都是挑拨你都清楚,怎的还自己受气呢。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那是什么。”

闻言,蝉衣骤然停住步子,转过身来,一双凤眸直盯盯看着贺兰千,“贺兰千,我问你,如果你明知道你亲近的人有事瞒着你,偏生你怎么问他都不回答,你不觉得烦躁么?”

被蝉衣这一问,贺兰千倒是想了想,回到,“烦躁的话,可能有那么一点儿。可你也说了,是亲近的人不是么。既然是亲近的人,自然没有害你之心,大约是什么难以启齿或者是不方便和你说,又或者是不想你担心,总之,他要瞒着,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若是不说便不说,有什么好气的。”

“你……”蝉衣本来是想让贺兰千设身处地,以她的角度好好想一想这事,谁知道这厮的想法太过独特,真真是让蝉衣哽住说不的话,只能盯着他,气闷不已。

“罢了,我要自己给自己圈子套着,你干脆旁观吧!懒得和你说了。”末了,蝉衣呼出一口气,转身大步往前走去,脚下好似还用了隐术,竟是比之前还快。

贺兰千在后面看着好笑,素来蝉衣也算是淡定了,见着她这般不淡定的样子,倒也挺有意思的。

虽然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喂。”前面忽然传来蝉衣的声音,贺兰千抬头看去,见树影婆娑间,蝉衣亭亭立在那里,冲他说到,“再过三日是花灯会,晚上一起出去玩玩吧。”

闻言,贺兰千倒是乐得点头,口中却还是问了句,“你师傅呢?”

“他啊,三天不想见他,让他自己守着‘私密’玩吧。”说完,蝉衣又问到,“一句话,去不去?”

贺兰千笑了一声,道,“美人相邀,岂敢不从?”

真的如蝉衣所说,她三天未曾见过容疏。

方夙银曾替容疏问过她,是不是生气了,蝉衣当时笑嘻嘻地说,“你和师傅说,我生气了,不想见他。”

于是,方夙银乖乖地回了容疏,容疏闻言只是微笑,末了,说到,“若是她不想看见为师,那便不见了。等她气消了就好。”

听见方夙银的回话,蝉衣只回了一句,“好啊,那就一直不见好了。”

作为两师徒的中间传话人的方夙银,深深感到忧伤。一个是自己的师傅,一个是自己的师妹,明显师傅万分宠溺,师妹又没有多生气,偏生让他这个中间人纠结万分。

因此,当方夙银终于受不住,向蝉衣提出“控诉”的时候,蝉衣只是懒懒抬了下纤细的眉,淡笑着说到,“我又没有让你做这传话人,你可以不做的呀,二师兄。”“二”字被她咬的格外清楚。

方夙银抽了抽嘴角,但只要一想到容疏那明明在意,偏生又一脸清淡的模样,方夙银默默在心里头咬碎了牙齿,对自己说,我忍!

谁知道蝉衣在看见方夙银一脸憋忍的模样后,转了转眼眸,慢里斯条说到,“师兄啊,再过两天是花灯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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