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才从深处传来一句慵懒的声音：“都退下吧。”

“是~”众女子衣袂飘飘地撤出此层。

“不知殿下，认为花满楼与殿下在京师的同福酒楼相比，谁更胜一筹？”

内部传来的声音颇含戏谑之意。

“自然还是不如我的同福酒楼，不说别的，仅玉壶一酒，此处无酒可比。”

赵卓两眼微眯，这楼主果然是有背景的人，能探出自己的同福酒楼，不可小觑。

“殿下可上前来，看看此酒为何物？”

内里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赵卓内心大惊，但仍镇定地和楚然一同走近。

隔开重重帘幕，赵卓终于发现了，位于窗边的一张并不大的桌案。

这是赵卓最不喜欢的那种，需要跪坐下来。

案前只有两个女子，一个年纪只有十一二岁，穿着和侍女一样款式的衣服，看起来稚气十足，正用着铜壶温酒。

而倚着窗台的女子侧脸是难得的精致，在赵卓看来，只有秦诗诗才能与她一比。

薄薄的丝衣将她的身材很好地展现了出来，这是一种成熟美人的诱惑。

赵卓不禁咽了咽口水。

楼主回首，顾盼之间流露出一抹笑意，真可谓是一笑倾城。

赵卓顿时有些呆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殿下随意便是，”楼主伸手示意两人坐在她的对面，同时吩咐道，“小雯，给殿下斟酒。”

“是。”那个体型瘦小的侍女，将温好的酒倒进客人的酒盏之中。

赵卓见礼，和楚然一同坐下。

拿起那杯温酒，赵卓小尝了一口，果真是自己的玉壶酒，因为加热，而度数有些降低，但也绝不是寻常酒所能比拟的。

“楼主已找到仿制之法？”赵卓试探地问道。

“没有，这是我在京师的熟人差人送来的。”

京师，熟人，这两个关键字眼，让他有点无语。

自己的玉壶酒自己还不够喝呢，也就给自己亲近的人送了点，什么老爹，杜宇，秦朗。

若是秦朗，那楼主自不必这么说，难道真是老爹当年的相好。

不管她是谁的相好，那辈分摆在那里，赵卓试探得问道：

“不知楼主尊姓大名？”

“殿下可以称我为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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