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李丰早有预谋,一队兵卒不行就再来一队,很快局面就被兵卒们控制下来。
有属官冲着李丰破口大骂:“李丰匹夫!刘玄德向来嫉恶如仇,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带下去。”李丰板着一张脸,似乎不想听对方多言,他朝着兵卒挥了挥手,兵卒们押着属官们退去。
经过变故后,厅堂上所剩的属官纷纷缩着脑袋,生怕步了刚刚那些人的后尘。
李丰瞥了眼他们,平静地说道:“方才那些人是袁贼的间者。”
“间者.”
属官们微微一愣,而后纷纷附和,“对!间者,是间者!府君英明,英明!”
“若非府君,我等又如何识破他们的真面目啊!”
“都退去吧。”李丰似乎有些乏了,朝着属官们摆了摆手。
属官们如蒙大赦,连忙抱拳溜之大吉,徒留李丰和主簿两人。
主簿叹道:“府君,方才那人说的不无道理。卫将军嫉恶如仇,想来不会轻饶你我啊。”
“唉。我当然清楚。奈何桥君书信来劝,历阳吴景丹阳刘繇挥兵前往寿春。非你我能够力敌啊,既然如此不如早做打算,或许还能保全宗族。倘若事后清算,只怕身死都是轻的啊。”
随着太史慈成功让吴景弃暗投明,并让吴景与刘繇一同发兵的消息传遍淮南。梁纲乐就也如李丰这般举城投降,令吴景刘繇的队伍壮大了许多,从原先的二三万人马激增到四万之巨。
沿途的守将纷纷噤若寒蝉,哪怕没有举城投降,但也是紧闭城门不敢拦截吴景刘繇等人。
尤其是不敢面对曲阿的骑兵,曲阿骑兵之骁勇短短数日之内就传遍了淮南。
等到风声传到刘备耳里时,他不由得感到吃惊,“怪哉、怪哉,难道曲阿小将真的存在?嗯?怎么李丰梁纲乐就举城投降了?”
此次若不是太史慈,即便有曲阿小将,那又有何用?倘若真的存在曲阿小将,他相信太史慈不会错过曲阿小将。不管有或没有,都不必过分注重。
“哈哈,主公。”
张辽领着徐晃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进了营帐当中。
“是文远和公明啊?何事如此欣喜啊?”
张辽徐晃抱拳恭贺道:“主公,子义将吴景刘繇之兵给请回来了!沿途李丰乐就梁纲望风而降!”“哈哈!”刘备朗声大笑,“确实是件喜事,确实是件喜事啊!文远公明速速随我前去迎接子义!”
“诺!”
刘备领着张辽徐晃等人与一众骑兵,朝着太史慈归来的方向赶去。
一路的驰骋,总算是瞧见了太史慈的旌旗。
“子义!”
随着刘备一声呐喊,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太史慈领着几个陌生的面孔纵马疾驰而来,刘备的注意力多在太史慈的身上。
张辽和徐晃发现了这些生面孔中,有一个人长相颇具特点。
与刘备同样的大耳朝怀,要不是两人长相没有相似之处,恐怕他们下意识会联想到此人是刘备的兄弟犹子。
刘备见太史慈飞驰而来,连忙翻身下马。得益于马镫的存在,以及持之以恒精进剑术,他的身手颇为灵活,一个翻身便干净利落下马。
太史慈在距离刘备十几步之遥的时候,拉住缰绳停住战马。
“子义,此次你劳苦功高。来让我来扶你下马。”
“卫将军,我”
太史慈本想拒绝,但他看着刘备认真的模样,却怎么也拒绝不了,而是默默地在刘备的搀扶中缓缓下马。
这让同行的孙策和刘繇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们能看出刘备并非是演戏,更像是发自内心。
刘繇自知是做不到这个地步,他原本就敬重刘备三分,眼下更加敬佩了许多。
孙策起初对于刘备没有什么观感,宴席上被人说是刘备之子后。他的火气顿时蹿了出来,连带着都有些厌恶刘备。经过跟太史慈交手,对于刘备的态度他这才有些改观。
直到亲眼见到刘备,他第一眼的感觉便是,此人的耳朵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