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王姬扶他起来,开心道:“哇哦,我都不想来的,刚才不想你如此厉害,若是我不来,还见不着这戏法,能与宫里娘娘们争宠的样子比肩了,我要是有你这般能力,我也不用装的高冷无畏了。”
堂堂美艳宛如高岭之花一般话少庄严的安宁王姬是小话唠?!!!
宫女忙拦着安宁王姬,望着孟知远道:“王姬!您这样,若是她不是好人怎办?”
安宁王姬一副漂亮聪明劲儿,现在看着就是笨蛋美人的样子,她的手瑟缩的从挽着孟知远的手里抽出来,可怜兮兮的,可能是在后怕,怕孟知远真不是个好人。
孟知远也不解释,可他心下一横,得了王姬的助力,怕是会简单些,便是豁出去了:“我也是爹娘早亡了,自小看人脸色,如今还是机缘巧合下有福气进了傅家门,此生波折,只想安稳度日罢了,不过,殿下是该谨慎些的,后院里的事,刀剑不长眼的。”
孟知远卖可怜,加上小心翼翼的给王姬提点,小宫女道行还是浅了些,而且见孟知远也没有见坏的的那股劲儿,这么多年见了些许人儿,她自诩直觉还是不错,就没了声儿。
安宁王姬见他诚恳,也道:“也是,你身后无人,最大的愿望不过如此,你这个朋友我交得的。”
孟知远倒是开心了起来,他身后的小丫鬟也跟着他行礼,“我本是无根浮萍,如今得殿下眼缘,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便是信息异常,谢殿下抬举。”
安宁王姬带着他去了前院,傅母这边,从前刻都在小厅与王妃与几个夫人在小厅里聊天了。
以为正红衣裳的夫人捻着帕子道:“欸?今日傅夫人怎的带了媳妇儿来,我怎的都没收到喜帖?”
傅母从一开始带着孟知远乱转,就等着这一遭呢,也是一脸惋惜道:“嘿,只是个没脸的事儿,怎好张扬?”
“哦?如何了,说出来,我们也能给你解解忧啊!”一位与傅母交好的身着藏蓝色衣裳的妇人道。
傅母一脸为难,又在旁人的催促下,才半推半就道:“这是建宁去吃花酒时玷污的清白人家闺女,,本就没脸,也才夜里匆匆娶来了,哪儿还有脸声张!”
一声“建宁”说的亲切,仿佛真是个为了儿子说一不二却在这儿为难的紧的妇人。
有人就冷笑起来了:“这还是你大度,庶子都如此操心,还得了这样的下场,换我说,有这庶子,就该打出去,纨绔不堪,还娶来这么一个媳妇,都妇人了,还披散着一般头发!”话罢还甩了甩墨绿色的衣袖。
其余妇人也是各有各的神情,有的只是惋惜,有的是对家中庶子庶女起了芥蒂,有的只是看笑话,立场各异,感官也不同。
只是说曹操曹操道,安宁王姬与孟知远一同来了。
孟知远先是规矩的行礼:“王妃娘娘,各位夫人,母亲。“
安宁王姬跑到王妃面前行了礼,道:“婶婶,我在花园偶遇了这苏佑,我们聊的甚欢,只给你与傅家夫人求他来与我一同聊天玩耍,婶婶~”
王姬天真撒娇了一通,就把孟知远摘出去了,不用应付这帮老滑头了。
王妃也是笑着:“好了好了,去吧。”
二人才走,厅里的人相视无言,许久,才传来那墨绿衣裳妇人的声音:“喝,不知庶子不省心,竟然连小门户媳妇都不省心,竟然还搭上了王姬。”
大家都是沉默的,因为她们什么风浪没见过,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傅母也是心思深沉,这时候闻言,一副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只是慈母败儿的样子,道:“许是老姐姐想多了,孩子也还只是孩子啊!她还只是孩子啊!”
许夫人也是倨傲道:“孩子?都为人妇了!还孩子,都能生儿育女了!”又担忧的瞧着傅母:“妹妹啊,你还是道行浅了心慈,都快被人骑压着了,还如此觉得,你这个庶子啊,若是管不了,我帮你出头!“
傅母面上担忧:“孩子而已,他们安分我就知足了。”心里却是得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