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确定好了是谁干的就行,冤有头债有主,别打错了人。
姜念鱼二话不说抬脚就踹,那扇小破门被他带着怒气的一脚踹得哐当作响,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震得屋里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谁呀?哪个杀千刀的这么缺德,大晚上踹我家门!”
屋里,胡光耀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炕上啃窝窝头,笑得正得意,结果被这动静吓得跳起来,手上的窝窝头差点掉地上。
“姜,姜阿姨?你怎么来了?”胡明祖本就心虚下药的事儿,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没等姜念鱼看过来,就赶紧往胡光耀身后躲。
没办法,他胆子小,比不上他哥记吃不记打,他记吃也记打,上次被收拾的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似的,躺了有半个月呢。
姜念鱼懒得理会他这怂样,举起手里的碗,目光如刀,直直剜向两人:“我就问一遍,粥里的药,你们谁放的?用哪只手放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胡光耀强装镇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空口白牙就想血口喷人?”
胡明祖躲在哥哥身后,只露出一双惊惶的眼睛,硬着头皮附和:“对对对!我们根本没在你家黑米粥里下泻药!你别冤枉人!”
“不说是吧?”姜念鱼耐心有限,把粥碗duang地一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上前攥住胡光耀的双手手腕,指节用力收紧,感受着骨头的轮廓,眼神没有丝毫犹豫。
“那就两只手都别要了。”
“咔嚓!”
两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刺破空气。
姜念鱼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双手全部掰脱臼。
“额啊!”胡光耀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凄厉程度跟猪被杀的时候有的一拼。
“我的手,你把我的手怎么了?好痛,真的好痛啊!”
他疼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糊满脸,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直往地上撞。
旁边的胡明祖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一软差点瘫倒,转身就往门口跑,可没跑几步就被姜念鱼伸脚一勾。
重心不稳,狠狠摔了个狗吃屎,门牙磕在门槛上,一嘴的铁锈味。
“这是你家,你往哪跑?”姜念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嘲讽,“有胆子跟你哥一起作孽,没胆子一起吃苦?”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胡明祖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手脚并用爬过来磕头求饶:“姜姐姐,我求求你!别废我的手!你只要不废我的手,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
姜念鱼挑眉:“干什么都行?”
“对对对!”
胡明祖谄媚地拼命点头,脸上满是恐惧和讨好,额头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干什么都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别废我的手,我什么都听您的!”
姜念鱼冷笑:“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给我家下的药,药效怎么样吧!”
胡明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吓得连连摆手,身子往后缩:“别别别!我不喝!我死也不喝!”
妈蛋,这他哪敢喝啊!
那粥里又是泻药又是啥的,各种各样一大堆,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瞎混一气倒进去的,谁知道喝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