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也着急起来,赶忙扶着东宫弘,李博海在后面跟着,并把他俩带到了地下室。
东宫弘道:“你在外面呆着。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冯润点点头:“无论出了什么事,你们俩千万不要出来。有什么事,我来应付。”
冯润爬出地下室,将屋里的药罐子、男子衣物之类的东西,全部清理到了地下室。
她拍了拍双手,再环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确定没有了可疑之物后。然后拿着簸箕,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不一会儿,那个大夫,带着广陵王和他的侍卫,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广陵王特别期待,甚至他见到他的皇兄,该说什么话,他都已经想好了。
如果他的皇兄伤得太重,妙莲之事,他要缓一缓,再告诉他。
如果皇兄伤势不重,那么妙莲之事,还是应该跟他讲一讲,毕竟冯妙莲,是他心尖里,最疼爱的一块肉。
大夫指了指一家农家小院:“就是这儿了。”
广陵王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然而院子里就只有一个女人,拿着一个簸箕,手里抓着玉米粒,均匀的洒在地上。地上,是一群鸡,围着她争先恐后的抢食着玉米粒。
冯润抬了抬头,假装诧异道:“官爷所为何事?”
广陵王绕过冯润,向屋里走去,然而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寻了个遍,一个人也没有。他又退了出来,问冯润:“屋里的那两个人呢?”
冯润指了指自己,笑了笑:“官爷没眼睛吗?没看见我站在这儿吗?还有一个大姐在田里干活呢,要不要我去把她叫过来?你找她有啥事?“
“哦,她正守寡呢,官爷,你是不是要给她介绍亲事?”
旁边的侍卫大叫起来:“大胆,敢跟我们王爷这么说话。”
广陵王拿出东宫弘的画像道:“见过这个人没有?”
冯润一看,这个不就是她的夫君么。乖乖,这么大的阵仗。准没什么好事。
冯润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广陵王还未开口,旁边的大夫就兴奋地说了起来:“这画中人是驸马,逃婚了,现在官爷正在找他,出5000两悬赏活人,你快把他交出来,钱大家商量着分。”
驸马爷?冯润心里顿时就不高兴起来。他要是驸马爷,那我的嫡妻可就泡汤了,这可不行。
本来他的侍妾,就已经很多了,还怀了孩子。我都忍了。想想以后我可是当嫡妻的,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他如果当了驸马爷,那我的嫡妻可就别指望了。乖乖,你还争得过公主?到时候只有侍妾的份了。
侍妾,我冯家大小姐,岂是当别人妾的份。恭恭敬敬地跪在嫡妻脚下,端茶倒水,唯唯诺诺,任打任骂。老娘才不干呢。
冯润看了看画像道:“这人我认识。被人杀了一刀,我救了他。还请了这位大夫前来看病。结果他身子好了些,就自己走了。说是怕连累我们,引来杀身之祸。”
“我和一位大娘住在这儿,其实我也不清楚,他们什么来头。反正看穿着吧,那料子是上等货,非富即贵。原来是驸马呀,怪不得。”
冯润坏坏地笑了笑:“是不是他不愿意娶公主?公主就给了他一刀?”
“去去去!”广陵王不悦起来:“皇宫之事,你少打听。就这个人,你记着了,上交此人,活的,奖赏5000两银子,好好待他,他可是驸马爷。”
冯润笑了笑:“知道了官员,您放心好了,只要有此人的消息,我立马就去举报,5000两银子呢,可得买多少好东西呢?”
广陵王道:“那姑娘,你知道,这个人去了何处吗?”
冯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还不立马领你这5000两啊,5000两啊,又不是小数目,你当我傻啊。我只知道他们下山了,具体去往何处,不太清楚。”
广陵王有些失望,再次对冯润说:“有消息一定要来领赏钱啊。记着,不要伤害他,要完整无缺的把他给我送过来。”
冯润点点头:“知道了,5000两。”
待广陵王走后,冯润撇了撇嘴。五千两,五万两老娘也不稀罕。
老娘可是冯家大小姐,钱么,从来不缺!想带走我夫君,省省吧!
大魏皇宫
那脸上的红肿,假东宫弘敷了鸡蛋和涂抹了药膏之后,第三天才消了肿。
虽然强了冯清,当时爽了一把,可想想冯妙莲,假东宫弘又郁闷了。
怎么都是姐妹,两个人相差这么大?
不是嫡的凶,庶的弱吗?怎么反了!
那晚上,我怎么就被打了呢?
剧情应该是跟那晚冯清一样,撕开衣服,把她强了。
然后事情结束之后,满足的舔舔唇,余光瞟一眼那瑟瑟发抖的拉着被子嘤嘤哭泣的美人儿,这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