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屋子里传来的动静,绿竹撇撇嘴,揉着脚边打转的撕家的头,仰头看着诗琪:
“诗琪姐姐,她哭什么?”
诗琪看着她和撕家都仰着头看自己,表情如出一辙,顿时笑了笑,摸了把绿竹的小脸蛋。
“说不定觉得我们欺负她了,委屈呢。”
绿竹捂着脸靠在撕家身上,“可是我们也没欺负她啊,再说了王爷和贺先生在前院待客,她跑过去算什么事情,惹怒了王爷,我们就得挨板子了。”
“你这话可不能让她听到,我们不过是丫鬟,她再怎么也是王妃的妹妹。”
诗琪敲了敲她的额头,惹得绿竹捂着头往后退,结果撕家直接走了,她摔在了地上,看着凑过来的狗、脸,绿竹有气无力地推开它。
撕家被推开,又凑过来,绿竹也懒得跟它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看了眼屋子:
“可是她好好的正室不做,为何要做妾?”
“正经人家的女儿哪有做妾的,随便嫁一个两家子弟,也是正室,上族谱的那种,姬妾随手就能打发了。”
绿竹捂着脸,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咱们这四姑娘是怎么想的。”
“行了,不让你说,你还说的起劲了,小小年纪就操、心这么多。”
诗琪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看着天上的雪渐渐停了,但是冷风吹在脸上却更疼了,这边的天气比上京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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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元佼带着人离开,赵芣苢立刻泪眼盈盈地看着他,偏元佼就喜欢她这样,顿时心疼的不行,搂着人好一顿安慰,把坐在旁边的赵苁蓉气得脸都青了。
好在两个女儿不在这里,若是被她们看到,别带坏了她的女儿。
得知赵苁蓉居然不帮赵芣苢的时候,元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王妃不是一直说姐妹情、深,冷眼旁观的做法和你口中说的话,真是令人不、耻。”
赵苁蓉冷笑两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枕头上,对于赵芣苢躲闪的眼神不屑一顾。
“若她还是我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要处处护着她的。”
说着,赵苁蓉自嘲的笑着,“可惜了,我这个妹妹做出来的事情,若不是王爷你护着,这种事情要怎么处理来着。”
她状似想了想,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下巴,看着对面变了脸、色的元佼:“我记得民间对于这种事情,是要浸、猪、笼的。”
然后还看了元佼一眼:“王爷,我没说错吧。”
“闭嘴!”
元佼面色铁青,他总觉的赵苁蓉说的话意有所指,却找不出来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