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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生死一线,何去何从(1 / 4)

 第12章 生死一线,何去何从 第12章 生死一线,何去何从

山上的寒风嗖嗖地山顶灌下来,覃雨望一剑扎在雪堆里,拉住身旁的夜念斯,“真是奇怪,之前曾在这时候上山,从未碰上这么恶劣的天气。”她抬手扶着夜念斯的手肘,美丽的杏眼中闪过一道担忧,“殿下,你还好吗?”

夜念斯身上寒极,尽管穿着很厚的衣服,但却依旧无法抵御那寒冷钻入他的骨中,他睁开微微结霜的眼睛,想要说什么,却体力不支一下跪倒在地。

在倾斜度很大的山坡上,突然重心的后移是十分危险的,覃雨望急忙使劲地拉住他的手,并从兰茵身上挂着的包袱里,拿出之前赶路时的那根长绳,一端拴在夜念斯的腰上,一端握在自己的手中。

夜念斯黑眸紧紧盯着她的手,他微微地收紧力气。

他看向旁侧的悬崖峭壁,这里的山路十分陡峭,旁边更是深不见底。

就是现在了。

他收紧了手,慢慢地稳住自己的重心,将覃雨望拉近了一些,就在他准备用力的一瞬,覃雨望转过身来,将自己外面那件萧宴赠她的长貂绒披风,脱了下来。

她从他的掌心挣脱,将那衣服扬起披在他的肩上,而后紧紧地抽紧了披风的活绳,让那衣服紧紧包裹夜念斯。

随后,她将手重新放回了他的掌心,紧紧地握住他。

山上的风雪声音呼啸,即使是如此之近的距离,也要非常大声地说话才能让对方听到,覃雨望靠近他,“你多穿一些!你的手太凉了!别担心,就只有这一段路难走一点,上了重阳峰就会好走一些的!”

夜念斯微微一怔,抬起眸,看着她那双温柔而和善的眼眸,她在他身前为他挡住了所有的风雪,把她所有御寒的衣物都给了他,还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

他眉心微皱,面色肃冷,抓紧了她的手,面无表情。

他不会因为这一点温暖,就放弃复仇大业。

突然,一直跟在他们旁边的兰茵像是发狂一般,疯了似地长鸣一声,悠远而尖锐的声音穿透了这高耸入云的昆仑颠,山顶上的巨大的雪团,开始摇摇欲坠。

覃雨望急忙上前拉住兰茵的缰绳,“别怕别怕,好马儿,我们马上就能上去了。”

夜念斯站起身去,大掌握紧覃雨望的手,手臂上肌肉绷起,想将她推下去。

却在瞬间,兰茵突然冲上来朝他腹部猛地一推,只是刹那间,夜念斯便失去重心,不由自己控制地滑下山崖。

飞快的下坠让他的眸微微睁大,加快的心跳,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让他的浑身都僵硬了。他以为自己早就能够很坦然地面对生死,可是在跌落下崖,知道自己会死的时候,他竟然因为脑海中闪过那一盒饺子,那一件冬衣,那一次牵手……而对这肮脏的世界有了眷恋……

他绝望地闭上眼,比起之前挨打、被剔骨的任何一个时间,都要痛苦百倍。带着他终究不能复仇的不甘心。

可突然,他停住了下坠。身体像是牵线木偶一样,重重地砸在悬崖峭壁上。他腰间猛地一提,就像是要断裂一样,但是片刻的疼痛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

他扬起眸子向上看去,眸中隐染疑惑。

覃雨望趴在悬崖上,左手的剑死死插在石头里,右手的手腕上,套着那根绳子,绳子正好勒住了她之前被夜念斯咬了一口的地方,而这纤细的手腕,现在承担着一个男人的全部重量。

事情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在夜念斯下坠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绳子在手腕上飞速地绕了几个来回,所幸拉住了他。

夜念斯黑眸紧紧盯着她的手腕,纤细的腕部已经被绳子勒地变形,鲜血顺着绳子流下来,他抬手去够那悬崖,却因为冰冻的雪水而异常光滑,没有一处可以下脚使力的地方。

他冲覃雨望说道,“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覃雨望咬紧了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胳膊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她仍旧没有放手,“我不放!不是你说的吗,只要能活着,一条胳膊而已!”

夜念斯黑眸看到了她手腕上那枚入骨的口印,绳子在一点点地加紧,“覃雨望,你是不是个傻子?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和萧宴在一处了?你何以如此救我?你以为我会感激你?松手!”

“我不!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我说了能为你去死,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相信?”覃雨望歇斯底里地喊出,她转头去看到兰茵从远处跑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的身影。

“有人来了,有人来救我们了……”她昏迷了过去,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我只喜欢你……

这句话在山谷里回荡了很久很久,夜念斯看着那一端死死不肯放开的手,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百丈深的悬崖。

他的黑眸中微微闪动,眼尾微红。他开始尝试在那峭壁上寻找一切可以支撑的落脚点,尽自己所能去减少那绳子的拉力,但是覃雨望已经没有了意识。

过了一会,萧宴在兰茵的指引下赶到,他将覃雨望和夜念斯救了上来,夜念斯喘着粗气跪坐在一旁,抬起眸看着已经无意识的覃雨望。

“雨望妹妹?雨望妹妹?”萧宴看到了她的手,手腕已经被绳子搓烂了,他十分心疼,眼中微红,想要将那绳子从她手中抽出去,却怎么掰,都掰不开她的手,“应该是冻僵了。”他抱起覃雨望,朝他们的轿子走过去。

轿子上何玉莲看到萧宴抱着覃雨望过来,一脸急躁,生怕惹到他,于是急忙从轿子上下来,还将他方才让提前烧好的热羊奶送上去。

夜念斯被那绳子牵着,于是也一起坐了进去,轿子中稍有些暖意,因为有热羊奶的原因,覃雨望的身体很快就回了温。

彼时萧宴再次尝试想把那绳子抽出来,让夜念斯下轿去,可是还是失败了,即使身体不再冻僵,覃雨望的手还是死死地拽着。

萧宴很不悦地看了一眼夜念斯,“夜王殿下不愧身为赘婿,被女人保护地真是好。”

夜念斯没有理睬他,只是定神地看着他怀中的覃雨望,想着她方才说的话。

他知道女人的话不可信,有时候更是心口不一。所以她或许只是随口一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也不想在这轿子上多待,于是从覃雨望的手中去抽那绳子,他的大掌覆在她的指尖一刻,覃雨望的手松了,绳子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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