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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宿一宿(1 / 2)

 之溪的棍法虽然巧妙,但和对方力量上的悬殊以及屋内的空间有限的缘故,她还是很快败下阵来。

这也就罢了,吃下药丸后赵澄一时半会走路都成问题,跑就更不用说了,她只能在这和这蒙面人死磕,只能期待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声响。

几招过下来,之溪隐约发现蒙面人的不对劲。

他似乎很怕伤害到她,虽然是兵刃相见,但每个招式都有威胁之意却无伤她性命之意。而且招式步伐有几分熟悉,之溪心底闪过一丝怒意和不解。

但她还是打算先试试。

之溪这次抬棍子格挡力气格外大,稳稳当当接下这一招,只是还没等林越好奇她这力气是如何来的,她却像突然脱力似得,身体向前倾。

要不是她反应的快,及时收回双刃,她的脖子此刻就是鲜血喷涌而出。

她是疯了吗!就为了她身后那个刚认识的人,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眼看着之溪捡起木棍蓄势待发要向她发起进攻,外面的脚步声音渐重。

正当之溪以为这一切都要结束时,一阵微弱的风从她的耳畔擦过,扭头去看赵澄,只见他捂着脖子,神色痛苦。

而林越已经不见踪影。

小饼子进门就看见屋内一片狼藉,正见之溪全须全尾刚松了口气,又看见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陌生男子警惕把之溪拉开。

“这是何人?我们救人也要看是什么人。”想到上次之溪救得二白,他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之溪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脑瓜子在想什么,示意他过来把人扶到榻上,赵澄倒是立马避开她的手。

“针上有毒,别碰我。”赵澄强撑道,“包里里有旗花,拿出来。”

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来头,秉持要翻出些东西的觉悟。小饼子把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熏球,药丸,旗花......

之溪拾起旗花,目光被压在旗花下的手绢吸引。手绢洗得泛白,边角用绣上几朵花。

之溪虽然没有抬头看赵澄,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之溪先让小饼子去外面发射旗花,自己则捡起手绢打量起来。

“你的过去,未来,还有当下都在......”

瞧着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手绢是何由来,脑子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心底也空荡荡的。

“你认识这个手绢的主人?你知道这人现在在何方?”赵澄急切地甚至强撑着起身,最后只是一阵咳嗦。

“我忘了,只是看着眼熟。”之溪直言,拿来药箱给他做简单处理,“我有一段记忆空缺了,你想要知道可能就刚好在那里面。”

旗花在空中绽开来,惹来不少路人抬头观望,不只是街道的,康王府的,自然还有远在酒楼之上的秦执。

林越翻身上楼稳当落在秦执面前,心里正想着要怎么跟秦执说,身后的旗花就绽开。

萧俨沉声道:“发生何事?难道探子来报有误?”

今日收到探子来报,赵澄只身一人前往市集,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除掉他的机会。赵澄是康王府中最得力的,若是把他除掉,无异于除掉一大劲敌。

秦执的想法也是如此,这样的人若是不能在自己这边,那便斩草除根。

秦执目光未曾离开远处,手搭在扶手上,拇指在上面来回摩挲,神情淡然:“是有什么突发情况?”

他对林越的身手再清楚不过,林越就没有失手的情况,难道是说他们的计划被发现,反而是对方下了个套?

林越摆摆手,扬起眉道:“其实算不上失手,毒针我吹到他脖子上,没有解药他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换个人我早把对方打趴下,但之溪在对面我怎么下得去手。”

秦执和萧俨皆是一惊,萧俨话到嘴边看瞥见秦执阴沉的神情,也只是咽回去,观察秦执的反应,再做决断。

秦执并没有立马下结论,而是先听林越说这来龙去脉,闻言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不少,但仍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依我看,你上去问上一问便知其中来龙去脉,反正她又不知道你身份,你能去套个近乎。”林越挠挠脑袋直言道,“我这才刚还跟她兵刃相见,现在还去不得。”

“她发现你了?”秦执的手顿住,抬眸看向林越。林越思量片刻道:“我觉得应该没有,你可以去问问。”

秦执扭头对萧俨道:“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去一趟打探一下情况了。萧先生,我大哥那边还劳您多看着些。至于四弟那边......”

他一向礼尚往来,不给他下一剂猛药那怎么行?

日落金乌,天色就暗下来之前之溪和小饼子两人可算把店内的东西收拾出来,小饼子盯着墙上的洞,一时不知道该说是这墙质量不行还是这跟木棍质量好。

扭头看之溪还像个没事人似的研究从赵澄身上提取出来的毒。

想到方才几人把赵澄带走,被喂下颗双色的药丸就被人抬走了,要不是之溪留下毒药,他会以为方才一切黄粱一梦。

毕竟这些人是真的来无影去无踪,这真的不是遁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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