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蓄势待发,把玩着他的脚踝,故作轻松打趣,“碰一下而已。”
白羽舟开始挣扎闹脾气,“不玩了,今天我不舒服。”
唐明低头在两人间看一眼,戏了句,“那还这么朝气蓬勃的。”
白羽舟脸一红,恼羞成怒,“唐明你二大爷!”
唐明沉得住气,耐心哄,“嗯,舟舟说得对,你是我大爷,何止是大爷,你就是我的小祖宗,以后我把你供起来,你说怎样就怎样。”
白羽舟用手推他,脚也开始扑腾,想把一百二十度的局面归拢为零,“你放我下来。”
扇形角度
开太大,他心慌的厉害。
失控总是一件很可怕的,就好比在原始森林中遇见一条眼镜王蛇,你不仅手无寸铁而且身无寸缕,俨然一道美味的盘中餐。
吐着信子的蛇游走逼近,相距两公分不到停下与你对视,你知道它会对自己发起攻击,虽然拼命挣扎,但其实心里已经认命了。
可那只蛇却只是凑近轻轻碰碰你,然后退开,两秒后又贴上来,嗅一嗅,偶尔亮一下它的锋锐逗逗你,就是不下嘴。
这种被危险一点点试探的感觉最要命,看着危险靠近,却避无可避;火山近在眼前,却不知道它何时会喷发。
“又没”含糊的嗓音“进去。”,伴着热吻落下,
白羽舟使出吃奶的劲儿,奋力挣扎,“放我下来!”
奈何唐明像座大山,岿然不动,脚腕被他掌控,丝毫无法抽离。
唐明低头吻他锁骨,“你本来就在下面,还想下哪儿去?”
白羽舟往上窜,“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唐明弓身扣住他肩膀,低低哑哑笑问,“故意什么?”
白羽舟上下左右都被固定,像砧板上的鱼,慌的口无遮拦,“你故意一整天不联系我,故意让我着急上火,故意引我来新加坡,故意......
嗯!”
静谧无声的空气中,许久,传来唐明紧绷的哑声,“我要是不故意做点什么,都对不住宝贝挖空心思的排比句。”
白羽舟疼到说不出话,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唐明额角青筋鼓到能看清微小的毛细血管,努力保持不动,给他时间适应,同时大手一下下顺着他的眉眼抚摸,拭去眼尾滑落的泪。
“舟舟宝贝,放松,很快就过去,适应就好了。”
白羽舟蹙眉咝咝吸气,双眼紧闭,
“很快?你丫试试!”
二大爷!
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个罪,感觉整个人瞬间被一股大力撕裂,疼的灵魂都快出窍了。
人生头一遭,却是在本应最甜蜜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