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叹气,能教导太子,他当然是皇帝的人,苏榆交由他传话白家还有幸存者一事,还被李修藏起来,就知道这一劫少不了。
“知远怎么样了?”
谈起李知远,太傅的脸色才缓和了些,他是爱才的,那孩子的确有天赋。
“好的很呢,和太子殿下都快把我养的鱼嚯嚯完了。”
“孩子总是活跃些。”
“娘亲。”
李知远笑容满面,老远就招手跑来,后面还跟着一同龄小孩,穿着明黄色的衣袍,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慢些跑,不急。”
时间一晃而过,三年过去。
李知远成为当朝最年轻的童生,再加上太子陪读的身份,一时风光无限。
反之,李乘元落榜,脾气越发阴晴不定。
当着李修和白檀香的面会伪装一二,私底下完全放纵自己。
白檀香一边忙着和李修约会,一边学习苏榆的神态习惯,从每日一见,变成后面的一周一见,一时没发现这些。
但成绩一出,当即就急了。
脸色扭曲,癫狂的抓着李乘元手臂,摇晃着。
“元儿,你怎么会落榜呢,凭你的实力不应该啊!你告诉我,这是假的,对不对。”
再这样下去,元儿连入朝的资格都没有,如何让白家翻案啊。
李乘元开始还嘴硬不说,但手臂都被掐紫了,他也火了。
口不泽言起来。
“娘,你弄疼我了。”
“这能怪我吗?你要是能让太傅教我,我肯定能考个状元来,再不济你也找个有名的教书先生啊,让那些没名没本事的人教我,你就是一个妇人,你懂什么啊。”
“说好的陪我,结果呢,多久才见一次你人,不是有这事,就是有那事。苏夫人还知道天天陪着李知远念书呢,你什么都不行。”
“元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白檀香伤心的松开手。
“娘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重要,什么都比我重要不是吗?你连和爹爹逛灯会都有时间,唯独没时间陪我。”
说完,往外跑走。
白檀香幽怨的唤了声,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开。
眼神逐渐转为阴狠,拳头紧握。
“苏榆,都是你的错,你若是让元儿进太傅府,怎么会如此,我儿子的前途都被你毁了。”
“我只能拿你的皮来泄我心头之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