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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HP]三个默克林斯 > Chaptrt59 邪恶大黑狗

Chaptrt59 邪恶大黑狗(1 / 1)

 令人惊讶的是,卢平教授竟对这种毒害习以为常,他接过毒药,还向她道了谢。

一旦有了什么满怀期待的盼头,等待的日子就变得漫长且难以忍受了。卡诺普斯数着分钟过日子,死盯着分针的缓慢挪动,一直到日历上那个画红圈的日期终于来到,才兴高采烈地同潘西和达芙妮一道出去。她把申请表交给在城堡门口虎视眈眈的费尔奇,他浑浊的眼球转向羊皮纸上的签字,又转向卡诺普斯本人,几个来回后才确信这是斯莱特林院长的真迹,不情不愿的挥挥手,放她走。

十月底的苏格兰已经嗖嗖吹起了冷风,潘西和达芙妮都施了保温咒以让自己继续穿着样式新颖的巫师袍,而不像卡诺普斯那样裹上厚实的大衣,叫四肢臃肿,并且走起路来像呆头呆脑的企鹅。

卡诺普斯对她们的评价持无所谓的态度,只是企鹅罢了,又不是长出第三只手和第三只脚。

“我们先上三把扫帚喝点黄油啤酒,接着去风雅牌巫师服装店挑些衣服……瞧瞧,理发店就在那边,如果还剩些时间的话,我们还能到那做个头发!”潘西的手指从地图这端滑到那端,蜂蜜公爵和佐科笑话店已经因为时间的限制而被取消了,“你们是尝过黄油啤酒的滋味的,它真的超赞——哦不,不对,卡诺普斯你还没试过呢。去年万圣节晚宴的时候我请了位学长帮忙带了几杯黄油啤酒,但那时你还在禁闭,而且我们在去找你的半路上碰见了那只被石化的老猫。”

“你真的要试试,卡诺普斯。”达芙妮也跟着推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三把扫帚的员工,“一口你就会爱上,一杯下去整个人暖烘烘的——搞不好你还会要第二杯呢。”

她们边走边聊着,霍格莫德离霍格沃茨不远,要不了半个小时她们就通过霍格莫德村口的石拱桥真正的踏进这里了。

三把扫帚里人满为患,看来有不少学生的第一站都选定在这里了——喝点东西先把身子热起来,再去到处逛逛,确实是不错的安排。达芙妮抢先付了三杯黄油啤酒的钱,于是卡诺普斯和潘西只好翻出一枚银西可(她们翻遍每一个口袋都没有发现铜纳特的踪迹),高高抛起,然后猜正反面——结果是卡诺普斯被支使去吧台拿那三大杯黄油啤酒回来。

“谢谢。”潘西高挑着眉毛,快活的道谢。

卡诺普斯从鼻子里重重喷出一口气,像要把今天的坏运气尽数排尽。

她们的座位在壁炉旁边,火舌跃动间喷发出十足的热量,卡诺普斯坐下来没多久,就不得不脱下自己的厚大衣。她甩了甩大衣,把它搭在椅背上,重新坐下,端起面前的大酒杯喝了一口:“哇哦。”

“怎么样?”潘西问。她脸上的表情写着“这玩意超棒的对吧”。

这被学生们口口相传并且经久不衰的畅销饮品,确有其过人之处。卡诺普斯忍不住又来了一口,一大口。“我会给你们发请柬,邀请你们来参加我和它的婚礼。”她宣布。

她们三个人为这句话笑了一会儿,达芙妮还在笑声的间隙告诉卡诺普斯:“去年布雷斯第一次品尝它的时候声称要买一扎黄油啤酒做他的陪葬品。”

“敬英年早逝的布雷斯·扎比尼。”潘西故作严肃的高举起杯子。

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的人比三把扫帚少多了,店内的温暖也并非来自壁炉、热酒,或是闹哄哄的人群,而来自一个超大的保温咒——她们进店时恰好撞见店主在施法——卡诺普斯不得不再度把大衣脱下来,搭在手臂上。

潘西和达芙妮正在聆听店主的热情推销,显然店主已经练出了一眼断定谁才是会大额消费的主顾的能力——当然,也不排除她们之前在这儿消费过。

卡诺普斯在店里逛了一圈,架子上的每一件衣服都从她眼前顺畅的滑过,没有一件是符合门德罗萨的“高级品味”,照门德罗萨的话来说,这是一间“凉白开似的服装店,根本就配不上我这样的传奇巫师”。

卡诺普斯有些兴致缺缺,她告诉潘西和达芙妮自己想先出去透透气,不过她猜她们完全没有听见,只是条件反射的应答一声,毕竟她们现在相当亢奋,非常忘我。

她披上大衣,走出门去。

外头的风止了些,没那么寒凉了。她漫无目的的在霍格莫德里晃来晃去。要不要到蜂蜜公爵去一趟?要是撞见赫敏他们会不会很尴尬?她想区区一个赫敏应当还无法阻止她和罗恩·韦斯莱发生一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间的战斗——至少得再添一个救世主才成。嗯……但她为什么要避让?她又不是打不过罗恩·韦斯莱,还是叫赫敏头疼去吧,该避让的是他!

卡诺普斯自顾自的就下了定论,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要朝蜂蜜公爵去,可她这才想起来霍格莫德的地图还在谁那里,因此她的雄赳赳和气昂昂仅仅维持了三个脚印的距离就漏了气,一整个瘪了下去。

她应该回到大路上去,随便抓个人问问路。她站在原地左右张望,那条灰色的石砖路就在不远处,她调转方向,朝那边去。

她在这条石砖路上捕捉到一个瞧着迷瞪瞪的赫奇帕奇,在告别对方后照他所述的颠三倒四的路线行走,成功把自己送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而且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这条小路杂草丛生,两侧的草木生长着生长着,几乎就要将道路彻底掩盖,必须要很努力的睁眼去细看,才能够依稀从这些枝枝叶叶间窥得有人走过的痕迹。卡诺普斯没怎么犹豫,她把黑刺李木魔杖从袖管里抽出来,紧紧捏在手里。她沿着小路七拐八弯,一座破旧的棚屋静静的屹立在小路的尽头。

在来霍格莫德之前,三年级的学生们大多都曾坐在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认真的聆听学长学姐们对自己在霍格莫德的见闻的分享,卡诺普斯亦是其中一员。她记得一位发际线相当靠后的六年级学长曾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提起过霍格莫德的鬼屋,他说那座鬼屋破败不堪,在几十年前的一些漫漫长夜里时常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怪叫,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更高昂、更骇人。他的讲述是如此之详细、如此之声情并茂,忽略他的年纪的话,很难不认为他就是这这怪叫声的亲历者,居住在霍格莫德多年,每个夜晚都被那声音打断睡眠。

看来,这就是那座鬼屋了。卡诺普斯看着这棚屋想。

她不是格兰芬多,但不是格兰芬多并不意味着她身上不能携带一些“冒险因子”——也有可能是被赫敏传染的。管他呢。

她谨慎的先给自己罩上了一个幻身咒和一个铁甲咒,再一点一点进入那棚屋,残忍无情的践踏途径的蜘蛛网、结束一些地板上的无关紧要的不知名小虫子的生命。她的每一步都放得极轻极稳,连呼吸也刻意放缓,好使她就如伦敦的艳阳天一样难以被察觉。

棚屋里很阴暗——非常阴暗,只有一丝丝的、稀薄得可怜的天光自钉了木板条的窗户透进来,充作此地唯一的照明;空气里也聚集着似乎无处不在的浓郁的灰尘。卡诺普斯的视力尚且不算太差,她眯起眼睛努力辨认屋内中央地板上那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噢,这轮廓瞧着倒像一条趴睡的大黑狗。

真是没意思。几十年来的鬼魂的传言,真相竟只是一个世世代代长居于此的黑狗家族。

她又变得像在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那样兴致缺缺了。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可掩饰的?她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的全副武装有点滑稽——如果德拉科在这里肯定会嘲笑她,而且会故意笑得很大声。她干净利落的撤下了幻身咒和铁甲咒,预备来一个荧光咒照亮这里。

“荧光闪……”

那黑狗迅捷的扭身,有如黑色闪电迅疾的袭来。

黑刺李木的杖尖根本没有亮起的机会。她眼前一黑(其实原来眼前和“黑”也没有多少差别),她感觉黑狗咬住了她的魔杖,试图把它拽走;同时她还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传来骨头和地面对撞的痛,她摔倒在地,被无端惊醒的尘灰满怀怨气,愤怒的攻向她的鼻腔。

她死死抓着自己的魔杖,挣扎间她几度险些脱手,在再一次将魔杖用力拽回来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袖子里滑出去了,而身上的重量也随之消失。她抱着失而复得的魔杖气喘吁吁,半撑起身子望向那条破狗。

她要给它一个死咒。这杀千刀的烂狗,下地狱去吧——梅林在上!魔杖上全是口水!她才不能让他死得那么干净利落!

不,等等……

哈?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条正背对着她的黑狗缓缓变做一个站起来的男人。他转向她,捏着什么朝她念咒:“一忘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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