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准备偷偷溜走。
毕竟和一个随时给人阿瓦达的人在一起实在太可怕了,比牙疼还要严重。
不管怎么样,先去找斯内普吧。
可在她摸上门把手,指尖刚要用力往下压时,身后突然传来里德尔的声音,“站那,还没让你走呢。”
她心里一紧,僵硬地转回头,眼尾先扫到安东尼——对方微微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林青青敢怒不敢言,嗫嚅道:“我又没事,不走干嘛?”
“当然是干活了。”安东尼将阳台门打开,抬头看了看月亮,“比如你可以占卜一下,哈利·波特在哪儿?”
说完,安东尼没管林青青呆愣的表情,只朝里德尔微微俯身示意,身影便迅速消失在门外。
客厅里瞬间只剩两人,里德尔靠在沙发上,指尖摩挲魔杖,林青青突然顿住,这不是老魔杖么?
她眨了眨眼,指尖无意识抠着掌心,试图辩解:“可是..这不是可以占卜的事情,就算知道方向,他们也可以随时转移。”
男人缓缓抬眼,唇角平直,却压迫感十足,看了她足足十秒。
“行了,做不到就出去。”
感觉被侮辱了,就好像她是个废物一样,林青青深吸一口气:“好的。”
———
林青青在庄园里绕了半圈,连安东尼的影子都没找着,想去寻斯内普,却被告知他早已离开,气的牙更疼了。
她攥着拳在原地站了会儿,越想越觉这地方待不得,她要去找赫敏!
可眼下这牙疼实在熬人,疼得她半边脸都发麻。
林青青转身回到卧室,翻箱倒柜找止痛药,可连药盒的影子都没看见。
“准是安妮收起来了。” 她啧了声,语气里满是无奈,随手将抽屉合上。
她睁着眼躺了一整晚,被褥被翻来滚去揉得皱巴巴,直到窗外泛起朦胧的暮色,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那盒美梦熏香。
“价值千金呢....”林青青指尖摩挲着精致的盒面,唇角轻轻勾了勾,心里那股憋了许久的烦闷竟散了些,“不管了,也该我享受享受。”
嘴上念叨着 “贵死了”,手却很诚实地抽出并点燃一小支插在床头。
白的烟缕裹着暖黄的灯光漫开,带着安抚人心的气息,紧绷了一夜的神经才终于松快下来。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尽管控制了总量,却还是从晨光微亮睡到夕阳西下,一整天都没出卧室门,只有家养小精灵默默将餐盘收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带着冷意的脚步声停在床边。
里德尔垂眸看着床上的人,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刚好落在她熟睡的侧脸。
他指尖捏着那瓶魔药,眉梢微蹙——上次那个女人怎么喂药来着。
“啧,麻烦。” 他低低啧了声,没再多想,魔杖戳了戳她裹着的被子,声音冷得没带半分温度,却足够将人从睡梦里拽醒:“起来。”
林青青正陷在难得的美梦里——暖融融的温泉裹着周身,指尖碰着的水都带着甜香,小松鼠捧着坚果蹲在池边,连兔子都凑过来用软毛蹭她的手背。
她舒服得眯着眼,感觉到有东西碰着自己,只当是软乎乎的兔子凑了过来,迷迷糊糊间抬手就往那处抓,指尖触到一片微凉的衣料,却错认成了兔子厚实的绒毛。
她无意识地揉了两把,力道还带着点撒娇似的轻捏,连呼吸都裹着睡气,含糊嘟囔:“别动...”
里德尔的动作瞬间顿住,垂眸看着那只在自己衣袖上乱揉的手。
他本就因喂药的事心烦,此刻更是觉得女人都很麻烦。
他抿了抿唇,反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指节用力,将那截细腕攥得牢牢的,没给她缩回去的余地。
下一秒,他微微俯身,薄唇直接覆上她腕间的皮肤,尖牙刺破皮肉的瞬间,林青青无意识地颤了颤,他却已含着那处,缓缓吸吮起温热的血液。
血腥味混着她身上未散的熏香漫进喉间,他眉梢的烦躁稍稍褪去,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没松,只垂眸盯着她仍闭着眼、眉头微蹙的睡颜,眼底的情绪沉得像化不开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