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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日雨夜,沈湖风仅仅睡了一夜,不,其实是一会儿,待了一会儿以后,就被朴明给拽走了。 哪曾想这事会被以讹传讹,成了胡官爷惧内,天天睡牲口棚了呢~ “别闹了!”严菱歌神情严肃,猛拍了他的爪子一把,“我有大事要跟你说!” “大事?” “对,这事还是严公子特意来告诉我的。我一听说,就赶紧出来迎你,想着得让你知道才行。” “究竟是什么事?”沈湖风也肃正了神色,看看严菱歌又看看严浩。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咱们移步去你家里谈?”严浩眯眼瞅瞅四周的高墙和大树:谁知道这些地方还藏着多少人呢~ “好。”沈湖风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严浩往里。 几人脚步匆匆的往宅子里走,将将跨过门槛之际,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喊声:“二爷!二少奶奶!” 沈湖风和严菱歌同时扭头,就看到听喜骑着高头大马,奔驰而来 “吁~”拽了拽马缰绳,听喜猛地止住了马儿的脚步,僵着身子缓缓下马来。 “二爷,二少奶奶,您们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吧” 他声音凄厉,带着点哭腔,瞬时让沈湖风心中一惊。 “怎么了?可是祖父出事了?”沈湖风紧张地问了句,不由自主抓住了听喜的肩膀。 听喜点点头,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下来,“老太爷病了,病的很重,恐怕” “怎么会?!”沈湖风和严菱歌同时惊叫出声。 “几天前祖父不是还好好的骑马过来为我出气吗?怎么这么快就”严菱歌不敢相信地问。 沈湖风则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脸色黑了又黑:自己担心的事终究是发生了,而且比上辈子发生的时间还要早了不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们说的,是不是几天前拿着鞭子走路虎虎生风的老爷子?”严浩凑过来问道,“他人死了吗?” “你胡说什么?!”沈湖风攥紧了拳头。 严菱歌也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我哪有胡说,不过是问了一句而已啊”严浩无辜的摊手,“既然人没死,你们为什么不赶紧请神医去看看?云大夫可还在我那里呢” “对呀!”严菱歌一把攥住了沈湖风的手,“去,你快去,请上云大夫,咱们一起回去。” 沈湖风反攥住她的手,“好,我这就去,你先去收拾收拾,一会儿我来接你,咱们一起走!” “二爷你们说的那个大夫可靠的住?”听喜愁容满面,“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已经将旧都的大夫都请了一个遍了,可是谁都没有本事让老太爷醒过来” “若是云大夫靠不住,那全天下大概没有一个可以靠得住的大夫了!”严浩率先道。 “是吗?”听喜看着沈湖风。 沈湖风猛点点头。 “那咱们赶紧去请!”听喜眼睛亮了亮,抬脚就要走。 沈湖风拉上严浩一起,几人往一品楼去。 半个时辰后,沈湖风和严菱歌带着云澜一起,来到了定远侯府。 听喜骑马比他们快,已经先一步赶回来,此时就等在大门外。 “神医您请!”沈湖风引着云澜往里走。 “请什么请?谁都不许进!”大门内突然冲出来一群人,将沈湖风一行人拦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