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蓝祈昭和白景一起到的老宅,两家都是书香世家,也比较尊崇老一辈的传统,俩人便先敬过茶,按规矩将流程过一遍。
事毕,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年轻人自己做主了。谢泽安提议大家每人做一道菜,以猜盲盒的形式,盖上盖子,按顺序取一道菜吃后评价。
并以这道菜想一句祝福语。
所幸的是,刚好在这里的人都会做菜,一场“游戏”下来,大家都尽了兴,两位新人早早回了房歇下了,说是明天一早的飞机,准备度蜜月了。
时西还未尝过酒,今日头一遭,很快上了头,从外表却是分辨不出,只觉得乖巧的过分,就一个人坐在小花园亭子内,拿着一小瓶酒,时不时仰头喝一口。
白沫儿从今天开始,注意力便放在时西身上,看着他遵守人类的规矩,拿着那道焦糖布丁脱口而出:
“祝两位姐姐往后余生,恩爱如初 甜甜蜜蜜。”
连自己也未曾注意嘴边的笑,还是谢承轩走到他身旁似是无意说了一句:“看来你很喜欢他。”转身便走到谢泽安旁边说说笑笑。
喜欢?
不,那只是好奇罢了,只是想要看看知晓一切后他的模样,是会流着泪哭诉还是满眼失望呢?
白沫儿走至小花园内,伸手拂过园丁修剪后的枝丫,抬眼见到亭内的人,抬脚走了过去。
“这酒后劲很大。”
等到耳边悦耳的声音出现,时西才慢吞吞转过头,看清来人后便笑,拿着酒瓶的右手往他的方向抬了抬。
白沫儿感到一阵痒意,指节向内弯曲,目光从时西脸上一寸寸移到了晃动着液体的酒瓶,以及那只白皙的爪子,像只白猫,怪可爱的。
甜丝丝的冰凉液体划过喉管,只觉得一团火慢慢烧了起来,而那位引火的因子无知无觉,还弯着眼冲人笑呢。
“别喝了,我送你回房间。”白沫儿一手捞过时西柔韧的腰,将人半架在肩上,扶着醉鬼深一步浅一步回了房间。
而谢泽安一开始和时西说白家幼子就算来了也会早早回去的话早已被遗忘,现在那位早回的人正站在时西床边,尽职尽责的将人清理干净后放进床铺。
果然后劲很大,时西迷糊的想,蹭了蹭柔软的枕头,眼前一个黑影落下,只觉得唇上被沾了一点甜水,很好吃。
晚九点.
谢川将商时序叫到书房,正在讨论关于谢泽安的事。
“我这个弟弟这些年都麻烦你了。”
商时序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没有什么其它的表情,淡声说:“小的时候谢爷爷和奶奶护着我,若不然也没有如今,再者说,”他脸上带着笑意,“小安很懂事,说不上什么麻不麻烦的。”
两人氛围缓和下来,又闲聊了几句,谢川叹了口气,
“时序,你为谢家做的够多了,泽安一直待在你身边,听说他还闹着和你睡一个屋,毕竟都这么大了,”谢川停顿了片刻,“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由着他,你也是要娶妻生子的……”
屋外,谢泽安耳贴着门,只隐约听见一些话,在听见商时序说他懂事时傲娇的笑着,直到大哥谢川说结婚。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要让我离开,还是让序哥离开我?
屋内的声音接着说:“如果泽安耽误了你的人生大事,我又怎么和商叔叔他们交代呢,唉,你好好考虑吧。”
我耽误了他
我不该这么粘着他的
听了一会儿,心情愈发低落,安静的离开,谢泽安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下了楼,从酒柜里取出几瓶酒开始不要命的灌。
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