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一下。”
“我也忙,就爸闲着。爸陪着爷爷奶奶在香港渡假,我一个电话把他们仨全招回来了。”
“什么?什么?”
“所以现在,不是我挡着,是爸在替你挡着。你若是心疼他,就早点回去吧。”
“早知道是求爸,那还用得着你去求吗?”沥川说,“你说说看,上次你和rene去罗马,谁给你挡着来着?”
“我这不是实在分不了身吗?哎,这么一说,就扯远了。你在温州,一个电话打过来要我帮忙,我是不是二话不说就来了?不仅我来了,还给你多找了一个帮手。很够意思吧?”
“够意思。”无奈的声音。
“对了,腰上的伤好点没?”
“差不多了。”
“那你快睡吧,我走了,明天再聊。”
我听见沥川将霁川送到门口,关上了门。
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随手,将一件衬衣从衣架上摘下来,抱在怀里,轻轻地闻了闻。
不要笑我,我受了六年的委曲,难道不可以悄悄地花痴一下?
我在壁橱里美美地想,接下来,沥川该去洗澡了,我呢,趁这当儿,赶紧逃走。
可是,我等了半天,没动静。也没听见水声。
从门缝里,我看见沥川回到卧室,径直来到床边,脱假肢、脱衣服、换睡衣,然后,上了床。接着,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音乐声。很低,却很吵:i see you b your hairand give that gr.
it&039;s akg sp now,spng with.
before i lt like snow,i say hellohow do you do!
i love the way you undress now.
baby beg.
do your caress, honey, y heart&039;s a ss.
i love your be-eyed voice,like ty ti shes thru.
how do you do!
well, here we are crackg jokes the rner of our outhsand i feel like i&039; ughg a drea.
if i was young i uld wait outside your schoolurse your face is like the ver of a agaze.
how do you do,do you do,the thgs that you do.
no one i know uld ever keep up with you.
how do you do!
did it ever ake sense to you to say byebye bye?
>r />
i see you that chair with perfect sk.
well, how have you been, baby, livg s?
hey, i gotta know,did you say hellohow do you do?
well, here we are spendg ti the louder part of townand it feels like everythg&039;s surreal.
when i t old i will wait outside your hoeurse your hands have got the power ant to heal.
又是他的roxette,那首歌我在的时候,他就常听。我熟到可以背下来。沥川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忧郁。其实他很容易高兴。他喜欢轻松热闹的流行歌曲,还喜欢哭哭啼啼的连续剧。相比之下,我反而故做深沉地喜欢听一些小提琴、钢琴奏鸣曲之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嫌他闹得慌。
我现在关心的问题不是roxette,也不是他吵不吵,而是他什么时候才能睡着。睡着了我好逃之夭夭。我缩在壁橱里,忍不住偷偷地打了个大哈欠,在机场等了五个小时的机,我也累了呀。沥川哥哥,不要听音乐了,拜托你快些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汗,这章完全是被大家催出来滴……写得马虎哈,我得认真改。
我蜷缩在壁橱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roxette,听了三遍多,昏昏欲睡。从门缝里看去,沥川半坐在床上,开着电脑,开着两个巨大的显示屏,一面听音乐,一面聚精会神地画图。
整间房,除了roxette,就是鼠标的点击声。
渐渐地,roxette没了,换成了轻音乐,spa风格,带着天然鸟叫和瀑布水声的那种。
倦意袭人。
怎么办啊!这人没有一点想睡的意思啊。可是我自己,却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我打算先打个盹,养养精神,等到半夜他睡了,再起来溜之大吉。我靠墙坐着,抱着他的衬衣,很快就睡着了。
我睡着,是因为我相信沥川临睡之前,一定会洗个澡。洗澡的水声,一定会吵醒我。可是,那个水声没有吵醒我。我睡得很沉,还美美地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沥川抱着我,把我抱到床上,然后,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抓住他的领子,说:“不算,再来一次!”他先是不肯,然后又说:“你答应我戒烟,我就再来一次。”我很豪壮地拍了拍胸:“我答应你!”
他俯身下来,柔情蜜意地吻我,十指冰凉,触摸在我脸上,很缠绵,很专注,很长时间,也不放开。之后他问,“够不够?”我禁不住伸手去抱他,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把它塞进毯子里,说:“好好睡吧。”我说,“我正睡着呢,我在做梦。”他笑了,笑容淡淡地,带着一丝无奈:“那就,做个好梦吧。”
作为记忆的沥川在我的脑中充满活力,任何时候都会跳出来,干扰我正常的生活。这是我六年来不可克服困难。我没有研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