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个教艺术老师说:“颜色可以表达世间万物,爱恨情仇、酸甜苦辣,但是怎么将爱融入颜色里去,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四人上了车后继续前行,这次司芸芮说自己晕车,打算坐在副驾。
好兄弟不仅仅是生活中得帮手,学习上得榜样,更是撩妹中得僚机。
“不行,我坐前面。”左介深知顺着说,田离肯定会怀疑他们有问题,干脆反着说。
果然,田离第一个反驳他:“凭什么?你又不晕车,信不信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说你们拐卖妇女?”
“姑奶奶,您能别说话了吗?我服了你了。”
“哈哈哈。。。”曲齐鸣和司芸芮都哄哄大笑。
司芸芮坐在前面后,拉过安全带径直扣在了曲齐鸣得卡扣上,曲齐鸣、左介还有田离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得看着司芸芮,司芸芮故作镇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快速得将卡扣抽回,然后卡在自己位置上,不知是紧张得原因还是本身卡扣不愿意,就是扣不上,此时曲齐鸣拿着他那双打手扶着司芸芮,使劲一按“咔嚓”,成功了。司芸芮则快速得将手收回,不敢再看他们三人。
左介见此情形,也想效仿,目视前方,左手向后移动,慢慢得触摸到了田离的卡扣,“咔嚓”一下将安全带解开了。
“瓜娃子,你干嘛?”田离的嗓门极其大,吓得左介赶紧面上车窗外,一语不发。
三人哈哈大笑,缓解了不少尴尬的气氛。
两个小时后,他们途径巴塘姊妹湖国家湿地公园,司芸芮说要下去看看,曲齐鸣说这个公园属于小众级别的,很少有人去。司芸芮则认为“人多了就变味了,采风的主题如果不是人,那没有人的风景才更值得去看。”
巴塘姊妹湖,因其形似眼镜,所以也叫眼镜湖,可司芸芮说,她更像是一个异国少女的眼睛而不是眼镜,湖水映射出天空的蓝,偶尔夹杂着几朵白云,这不是眼睛是是什么呢?
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画架,打开后斜着支在了一块石头上,展开画纸就开始用画笔描绘,司芸芮则趴在草地上用手比划着。
“她这是干什么?”左介问田离。
“芸芮一直是这样的,上学的时候就是走到哪画到哪,估计要等她一会儿。”
“那我去车上拿点吃的。”
左介回到车上,从包里拿出一些吃的:“你不下来吗?这姊妹胡的风景确实不错,休息一下也好,司芸芮在采风,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出发呢。”
左介拿着零食在前面走,曲齐鸣插着兜在后面跟着,带着一副墨镜,和这眼镜湖倒像是一家人。
“你在画什么?”曲齐鸣蹲着问趴在草地上的司芸芮。
“眼睛蓝。”
“什么是眼睛蓝?”
“我这次出来主要是寻找一种有爱的颜色,我要把这清澈的异国之瞳画出来。”
“爱怎么可能融入到颜色里去?”曲齐鸣还是表示怀疑。
“你看这个湖水的颜色,本是清澈的,天空也是蓝色的,但是当我们放低身子去看的时候,你会有一种感觉,像是一个绅士在俯视自己的爱人,两个人神情的对视,多以少女的眼睛里也就有了颜色,这就是爱。”
“没有呀。”此时的曲齐鸣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榆木。
“你要用心看。”说着就一把拉过曲齐鸣的身子,曲齐鸣则顺势用胳膊支撑着草地,司芸芮在下,曲齐鸣在上,二人深情的对视。
大概一分钟后,司芸芮似乎感觉到了异样,一把推开曲齐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啊。”
言语中有些磕绊,曲齐鸣则再一次拉过司芸芮:“我好像看到了。”
曲齐鸣的眼神很坚定,司芸芮则斜过脸不敢对视,看到田离走过来,又一次推开了曲齐鸣。
“芸芮,画的怎么样了?我给你拿点吃的。”
“快好了。”
接过吃的,司芸芮就坐在了湖边看了一会儿,一会儿又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偶尔还露出一些笑容。
曲齐鸣也借着机会走开了,去找了左介。
“哎,想什么呢?”田离问躺着的司芸芮。
“你说在天上能看到姊妹湖吗?还会这么好看吗?”
“那要看你在多高的天上看?就跟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一样,我看上的人,你也许讨厌至极。”
闭上眼睛呼吸着蓝天和湖水的气息,司芸芮渐入梦境:曲齐鸣拉着司芸芮的手,两个人骑着马,在姊妹湖畔慢悠悠的走着。。。。
“呵呵···呵呵···”
“醒醒,醒醒,该走了。”田离推一把拉起了睡觉都不忘呵呵笑的司芸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