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头皮一阵发麻,原本还在愁把好感度降下去之后该怎么才能刷上来,现在她却只有一种逃跑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现在的季晨,她总能想到狼,他看她的眼神,如同野狼看着自己的猎物,随时能将她吞吃入腹。
很惊悚,很可怕。
月溪心里止不住的发抖,没有任何与他抗衡的意思,只想逃走,逃得离他远远的。
只是季晨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的手脚都被他的身体禁锢,热烈而灼热的吻落在月溪身上。
她心中的抗拒不知何时变成了迎合,在这黑暗的办公室中,似乎有一个生命正在孕育,然而对月溪来说,让她怀孕生孩子?不存在的。
飘飘忽忽腿脚发软的被季晨抱回了家,趁着季晨去做饭的时候,月溪偷偷摸摸的从落地窗翻下二楼,悄咪咪的离开了家。
她将自己的证件和银行卡都带上了,落地的那一瞬间,她双腿一软,险些直接摔倒在地,不过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叫车。
很快,她便坐上车来到了汽车站。
到了车站,她先去买了避孕药服下,然后又打了一个车去了市里的一个小镇,然后在这个小镇坐长途,转到了离淮海市三百公里的另一个市里。
到了这里,她终于抵不住疲惫,找了一间小旅馆住下。
另一边,季晨心情愉悦的做好了饭准备叫月溪吃饭了时候才发现她人不见了,在家里找了一大圈,却都没能找到她的身影。
后来他才发现,她的所有贵重物品都不见了,不用说也知道,她跑了,跑,了。
“月、溪”
季晨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本想让月溪给他生个孩子好将她绑在身边,那样哪怕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她也不会随便落跑,可是事实上她还是低估了那个女人逃避的本性。
没有了实力,她变得更加的贪生怕死,曾经的无法无天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丁点儿影子,现在的她更像一个鹌鹑,遇到了什么事只知道躲起来。
季晨气得暴跳如雷,拿起手机便调动自己所能动用的所有势力,想办法寻找月溪。
另一边他也在时间到了之后向警方报了失踪,有警方的介入,再加上季晨在淮海的特殊身份,月溪很快就被“热心”的人民群众发现,然后通知了季晨。
季晨比警方的人先到,此时月溪正在一个僻静的小村子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她刚刚向村里的人借了一套农具打算过过耕耘的乐趣,只是还没开始,便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身子。
她下意识反手将手里的镰刀朝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砍去,却被那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季晨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月溪耳边响起,月溪身体一僵,下意识就想跑,却被季晨抓住,不顾她反对的将她捉回的农舍里,坐在床上,对着她的臀部就狠狠的拍了几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十分响亮,月溪一下就懵了,片刻之后她反应过来,忽然暴怒的巨吼一声:“季晨,你特么的敢打本宫?”
季晨手臂一僵,下意识缩回手,有些忐忑的解释道:“那个,月溪,我不是故意的”
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竟然显露出几分惧意。
月溪虽然很愤怒,却也知道自己不是季晨这个大男人的对手,季晨一松开对她的禁锢,她便拔腿就跑,也不分方向,朝着一条小路便飞快的跑了上去。
季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现在的月溪并没有实力在身,不可能再捉着他暴打一顿。
而自己竟然被她一句话给吓住了。
季晨咬牙切齿,追出去一看,月溪已经没了踪影。
她铁了心要躲起来,季晨还真不容易找到她。